,心裡更是驚訝,同時也是詩興大發,隨口就道:
浦邊梅葉看凋落,波上雙禽去寂寥。
吹管曲傳花易失,織文機學羽難飄。
雪欺春早摧芳萼,隼勵秋深拂翠翹。
繁豔彩毛無處所,盡成愁嘆別谿橋。
“好美的詩句,這是唐朝李紳的的《重別西湖》讀書閣,”范進說道,臉上流露出敬佩之色,他完成被霍梅給吸引住了,他沒有想到霍梅居然是文武全才,其實還有范進更為驚訝的事情,只是現在他還沒有見識過而已,霍梅可是琴棋書畫樣樣俱全的杭州奇女子之一。
西湖的湖面已經全部結冰,上面不時的有些孩童在上面嬉戲打鬧,傳來歡樂的笑聲,湖邊的那些木船已經凍結在湖裡,平時那些遊客就是用這些小船劃到湖中游玩的,感覺如在畫中游一般,舒暢無比。
范進第一眼就看見西湖的一座大不大小的石橋,上面雕刻著一些東西,但被雪覆蓋,已經看不清楚了,湖邊的垂柳早早就冰條一般颯颯而立,輕風吹過,輕輕的擺動著,發出“嗤嗤”的聲音,猶如曼妙的音樂,甚是動人。
范進走在霍梅和冬梅的後面,看著兩個歡快的女孩在西湖四周翩翩起舞,陶醉這美景之中,他不由得如了神,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淡淡的憂傷,曾經幾時,他的心願就是和他心愛的人蕊兒一起來西湖觀看這裡的美景,可事到如今,卻只是他一個人而已,哀嘆不已。
他心愛的蕊兒已經不再了,離他而去,留了他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一人承受著這無名的、哀傷的、巨大的痛苦,錐心刺骨的痛。
峨眉山雖然沒有這裡如畫般的美麗,但是那裡也有崇山峻嶺,高低不平的山峰,在那如仙境般的深山裡,也別有一番滋味,特別是能和自己心愛的人蕊兒在那裡生活一輩子,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只是可惜,事與願違,她已經無情的離開了。
想到此處,范進心裡流著苦水,卻無從訴說,他感覺都已經拋棄他了。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範大哥,你也來快來和我們一起玩啊,快點來嘛!”霍梅已經不是像開始那樣叫范進範公子了,轉而叫範大哥了,這明顯的拉近之間的距離,而范進的心已經猶如死水,卻也激起一陣波圈,那顆死了的心好像要復活了。
放眼看去,范進彷彿看見了他心愛的蕊兒,他高興的幾乎要叫了出來,但是當他再一次揉揉眼睛的看清楚的時候,他又失落了,前邊的女孩只是霍梅的倩影,不是他心中的蕊兒。
西湖好大,他們三人走了很久都沒有走完整個西湖,但是他們已經累得走不動了,原來即使再美的風景也有欣賞疲倦的時候,這是范進眼前從來都沒有注意過的事情。
三人走進了一個茶館,準備休息一會再去看未看完的雪景,茶館裡客人很多,什麼樣子的人都有,但是最能吸引范進等人的卻是一桌坐著四個膘肥身健的漢子,這四個根本就不像是來來觀賞西湖雪景的,他們手拿亮晃晃的大刀,滿嘴的北方口音,說話粗裡粗氣的,讓人聽著就反感,想吐。
霍梅根本就沒有把那幾個漢子放在眼裡,就連她身邊的丫鬟冬梅也沒有把那些五大三粗的人放在心上,徑直的就走到一個空缺的位置上坐下了,范進餓只是跟著她們坐下來,但是范進早就認出了那四個漢子,他們就是北方四鬼,武功陰狠毒辣,他們幹什麼都是四個人一起,從來就沒有分開過。
北方四鬼專幹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臭名昭著,官府以前還一直在抓捕他們,但是最近因為打戰的事情,已經放棄了對他們的追捕,這次北方四鬼來到南方來,必定是來幹什麼壞事。
“老大,這次來南方真是一點收穫都沒有,白來了。”
“老二,你怎麼說話的,最起碼我還是來了一趟南方,看了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