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屍容貌沒有縮水,衣服顏色沒有退化...” 吳墨圍著女屍轉悠一圈,摩挲著下巴煞有介事地說道:“你說她會不會是等待某個王子把她吻醒?海貨,我瞅你長得就很順眼,你要不要試試?” 張海客一個大白眼甩了過去,沒好氣地罵道:“放屁,你怎麼不親?老子現在承認你長得比我帥氣,要不乾脆還是你來試試吧。” “別鬧。” 吳墨立馬後退幾步,一臉驚恐地說道:“我倆性別不同怎麼能在一起?” “你他媽的...” 張海客被吳墨一副不要臉的架勢徹底擊敗了。 嘴唇蠕動半天。 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這混蛋? 只能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不再理會這個腦抽的傢伙。 吳墨收斂表情再次湊了過來。 他從地上撿起石板看了幾眼,情不自禁地皺了皺眉,對著旁邊張海客招呼道:“海貨,你過來看一下,這上面畫的線條怎麼像是地圖呢?” “我看看。” 張海客放棄對女屍的研究,轉身湊到吳墨身邊盯著石板認真看了起來。 石板上的線條簡陋而粗糙,彷彿是由一個孩童隨意勾勒而成。 然而,仔細端詳,吳墨和張海客還是能夠辨認出其中的一些圖案:三角形代表山峰,圓形代表太陽,波浪線則可以看做水源。 在頭頂上方,除了太陽,還有一個類似眼珠一樣的東西。 眼球正下方則是畫了兩個小人頭。 張海客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假使說這個眼珠代表著神明,那麼兩個小人背靠背一起坐在山頭又是什麼意思呢? 他一邊想著,一邊用手指沿著線條輕輕滑動。 彷彿能夠觸控這些古老的圖案有助於理解問題。 他的嘴裡喃喃自語著,聲音略有些遲疑:“我怎麼覺得這幾個線條與地圖上有些類似呢,只不過略有些偏差...” 他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最高峰上。 那裡有一個淡淡的標記,似乎是在指引著什麼方向。 張海客認真地觀察著,然後抬起手指向那個方向,說道:“林老二,你看這像不像我們眼下這座懸崖?如果我們能夠爬過去,也許就能找到一條快速通道,可以直接抵達門那裡...” 吳墨歪著腦袋,眼睛緊緊地盯著石板,彷彿要將它看穿。 越看心中欽佩的感覺越明顯。 倘若繪畫者要是站在他面前? 吳墨絕對會握著對方手真誠地詢問一句,“實在是太了不起了,你他媽的是怎麼畫出這種狗屎一樣的玩意的?” 根據他這幾年認真補課得出來的總結。 古人的繪畫水平,那可真是五花八門,什麼樣的都有。 一種是畫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彷彿要從紙上跳出來一樣。 說句不誇張的話,甚至能夠將火龍果上面的每一個點都畫得毫釐不差。 另一種則是走的飄逸路線。 畫的東西初看之下亂七八糟,毫無邏輯可言。 但是仔細品味,卻又能夠感受到一種超脫塵世的意境。 當然,這種畫作,估計除了作者自己,旁人打破狗頭都想不明白它的含義。 畢竟知音難求嘛。 至於眼前石板上的圖案? 吳墨堅定地認為,這是一種玄幻路線。 畫中的線條和圖案交織在一起,讓人眼花繚亂。 除了精神錯亂的二傻子能研究出來外,但凡腦子正常點的都看的一頭霧水。 要不說古人的想象力真是豐富啊。 他們能夠將自己的想象轉化為如此奇特的圖案,讓後人無法理解。 更有甚者估計繪畫者自己都不知道畫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鬼東西。 張海客一點點講述自己的理解。 他的語氣低沉而緩慢,彷彿在回憶久遠的過去。 只不過說到兩個小人的時候,他突然卡殼了,臉上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他絞盡腦汁也沒想明白,兩個小人背靠背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是吹牛逼。 張海客自認為自己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 在過去的百年時間裡,下過的墓地少說也有幾百個。 見過各種各樣的壁畫和圖案。 這些圖案或美麗、或神秘、或恐怖,但無一例外,都是墓主人生活的寫照,或者對來世的憧憬。 每一幅圖案都有其含義,都代表著墓主人的某些思想和信仰。 可是,他從未見過哪個墓裡的圖案如此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