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呢。”劉語回答。他就是要讓張谷的一腔怒火盡情燃燒。
“胡說八道,你們都是神經病啊。真正的罪犯沒抓到,卻拿我來當替罪羊!”張谷又有壓不住的火焰開始燃燒了。
“你和黃一新有過身體接觸嗎?”劉語說道:“就是你們打過架,或者他流過血嗎?”
“這……”張谷糊塗了,他想了想,說道:“我們怎麼會有那事呢?願賭服輸,我贏錢的時候他們也沒有跟我計較過嘛。”
“你會滑旱冰?”劉語又問。
“會啊,這又這麼啦?”張谷覺得劉語已經暗中調查了自己。
“你的旱冰鞋有沒有借給別人用過,或者丟失過?”劉語問道。
“我的鞋子從不借給別人,也沒丟失過。”張谷對自己的東西很愛護。
“這是你的旱冰鞋?”劉語把張谷的旱冰鞋放到了桌子上。
“是我的旱冰鞋。”張谷確認。
“那你解釋一下上面的血跡。”劉語緊盯著張谷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搶劫黃一新的罪犯也穿著旱冰鞋,這雙旱冰鞋上有黃一新的血跡。”
“上面有黃一新的……”張谷驚訝:“不可能吧?”
“經過有關部門鑑定過的。”劉語說道:“那天你根本就沒有去逛街,而是做了另外一件事。”
“我就是去逛街的,有證人,是父女倆。”張谷連忙解釋,他有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感覺。那天他輸了錢之後,為了減少損失,到街上去尋找目標,而目標就是那些小攤小販。借罰款的機會,他還可以撈回不少錢。可是那天很背運,轉悠了半天,張谷才總算發現了目標。那是父女二人,他們正在人行道上向行人兜售水果。張谷不動聲色地走上去,以佔道經營為藉口,要沒收該父女倆的勞動工具相要挾。那父女最終向他交了錢,還沒敢要票。張谷他們是有任務的,每個月必須完成一定量的罰款,完成了有獎金。然後又由各自辦理的罰款單來抽成,雙份拿獎金。
“你的證人叫什麼名字?”劉語問道。
“好象姓秦。”張谷回答。
“什麼叫好象,說清楚點。那人叫什麼名字,住在什麼地方?”劉語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張谷終於說出了那天的經過,現在他只有求助於那對被他罰了款的小販父女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你說的是實話嗎?”劉語問道。
“絕無虛言。”張谷說道:“找到他們,我願意退回他們的罰款。”
“還退回罰款呢?你那不是罰款,是敲詐勒索,濫用職權。”劉語大怒:“你們這樣做的後果是加重我們的負擔。”
“如果我們不管理的話,那會加重城市的負擔。”張谷小聲嘀咕。
“如果被你們沒收了勞動工具後,他們走上了不法之路怎麼辦?社會秩序還要不要了。”劉語討厭毫無原則的張谷。他最近偵破了好幾起案件,案件的製造者幾乎都是被張谷這樣的人侵害過的無業者。
“你不知道,他們老在商場附近或者街道上賣貨。如果我們不管那會影響在商場裡經營的合法經營者的利益,還有佔道經營的小販,他們就喜歡哪兒人多就往哪兒擠,這樣會給街道帶來擁堵。而且他們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行蹤不定,萬一誰吃了他們的東西中毒了怎麼辦?”張谷訴苦:“你說,他們這樣不管行嗎?要是我們睜隻眼閉隻眼的話,城裡人不罵我們才怪呢。我們是替城裡人和小販捱罵的啊,真正的替罪羊,什麼都是由城管來承擔。甚至,我還比他們多了一樣,現在都代替了罪犯了!”
“你們定的每月要罰款多少錢的任務,本身就不具有合理性,應該說是毫無依據。都要象你們那樣的,我們也定下任務,每年必須抓多少個罪犯,那能行嗎?還不亂套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