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後,是否我和她相遇才成就的劫難?”
燕觀雲搖搖頭:“不清楚,不過你和她見面遭遇的劫難性可能更大一些。”
了緣明瞭,他覺得此次魔氣一了,便回禪院禪定,七年後他不見她,想來她的劫難會少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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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缺見任文萱目沉如許,他的臉色也不大好看。
到了空曠處,周圍沒什麼人,任文萱停下了,對宋缺道:“你別多心,那些和尚道士都是騙人的玩意,我最厭惡不過了,你可不能輕信!”
宋缺定定地盯著任文萱,回答道:“阿萱說不讓我信,可你如今已經在打和氏璧的主意了,你說我該不該睜隻眼閉隻眼?”
任文萱有種被戳破的羞惱感。
“我是不信的,你愛信不信。”
宋缺卻道:“我若是你,定然也不信的,但是事關於你,小心一點總是好些。你我夫妻一體,什麼劫難也好,我必是要陪你一起過的,何必隱瞞?”
任文萱一怔,這算是他再一次表白吧。
宋缺拉住了她的手,說道:“先回山城。”
任文萱微微皺眉。
宋缺道:“石之軒既然又消失,魔種的事大家也需要和氏璧,這長安就沒有什麼可留的地方了。”
任文萱點頭,不過她還是想撇開宋缺自個先拿和氏璧試試。
“阿萱不想阿姮嗎?我們迅速回去吧!”宋缺將女兒抬到了面前,果不其然,阿萱有些鬆動。
宋缺心中一嘆,總算能和她一塊回去,不過回去之後,他得小心藏著和氏璧了,萬萬不能讓阿萱拿到和氏璧偷偷試探。
“回去好是好,不過我可不要和氏璧,宋郎可不要逼人家呢?那些和尚道士,可沒一個好人,專門與人家作對。”任文萱嬌聲說道。
宋缺心中明白,阿萱說是這般說,但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也不和她較真,點頭道:“且聽你。”
任文萱笑著點點頭,她怎麼會不知道宋缺並不相信她,不過對於她而言已經足夠了,只要宋缺答應不主動帶和氏璧找她,她有的是機會偷拿,還有七年呢?並不急。
隨後她主動挽上他的手臂,格外的親切。
宋缺不習慣在光天化日之下這般不守禮數,可是經過一年來阿萱的小動作,他已經知曉自己反對也沒用,久而久之也就放棄了,到如今,已經很習慣她的親熱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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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山城。
又是新的一日到來。
宋缺故意當著任文萱的面將和氏璧放在書房裡,任文萱同樣表現出對和氏璧無動於衷的模樣。
一對夫妻明明都各有心思,可是表面上都看不出她們打的主意。
平靜地日子一晃而過,轉眼間,阿姮已經一歲了。
阿姮成了任文萱手心的寶,她要什麼,任文萱就給什麼,誰讓阿姮不舒服了,就是作為阿姮的父親宋缺,任文萱也會教訓一番,這疼女兒的勁,簡直是將女兒愛到了股子裡。
和氏璧放在對於任文萱來說毫不設防的書房中,可任文萱硬是在這麼多天裡絲毫不曾染指。
直到這一天。
阿姮已經學會了喊爹爹。
宋缺表面上沒什麼表情,但是任文萱和他一塊用餐的時候,他喝多了些酒。
酒後之下,任文萱刻意勾引,一開始還是魚水交歡,到後來,她就偷偷用了採補之術補充自個氣力,確定宋缺沒什麼懷疑讓自個體力盡了睡著後,她還偷摸地點了他的睡穴,這才摸下了床離開了院子。
和氏璧端正地放在書房,被一個玉盒蓋著,就像尋常玉璧一樣。
任文萱將和氏璧拿在手裡,手中真氣試探一番,確定是真的後,將和氏璧收進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