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誰說的?我殺的人可多了,你……不就是親身經歷過?還以為……”
她湊到他耳邊:“我不會殺你嗎?”
宋缺抓住了她的手,正好按住她要抽出天魔帶的動作。
任文萱見狀,也不掙開他。
她更進一步靠近宋缺:“我穿著這身嫁衣好不好看?不如……將錯就錯好了?”
宋缺盯著她瞧,絲毫不為任文萱的言語所動。
“趙萱在哪裡?”
任文萱泫然欲泣:“我比不上她嗎?”
宋缺從內到外都感覺異常煩躁,他喊道:“阿萱。”
只是平靜地叫她,但是她感覺到宋缺得情緒已經到了臨界點了。
“你隨時可以來殺我,但是你我之間不關趙萱的事。”
任文萱淡淡一笑:“這些天我又悟出了一招,你要不要試試?”
宋缺點點頭道:“隨時奉陪,不過請你交出趙萱。”
任文萱微微點頭:“你贏了我再說。”
說字還沒落下,她的手從寬袖伸出,恍如一團柔光向他襲來,充滿無限美感,但是若是稍微離得近,就會感覺一股詭異的能量竄入他的身體裡去。
宋缺只覺不能讓這柔光碰到自己,慌忙退開。
任文萱緊追不放。
直到退到了門口,他從腰後拔出了刀……任文萱明明沒有看見他身上有帶利器的痕跡。
“宋郎新婚也帶著兵刃,是對新娘子不滿嗎?”她微笑地說道。
宋缺淡漠地答:“是為你給你準備的。”
任文萱眼中閃過殺氣,動作越發快了,她冷笑道:“宋郎還真是惦記人家呢?人家這輩子再也不會辜負你了,所以從今以後我都叫你不開心可好?”
宋缺不接話,刀鋒銳氣越來越重,到後來已經有了血氣,任文萱知道這是他經過多場征戰,沾染了沙場的殺戮之氣。
他的境界沒有提高,但是他的戰力因此又上了一截。
任文萱在不停地進步,可是她得對手也都在不停地進步。
兩人逐漸打出了火氣,開始還顧及著收斂不破壞新房,等到火氣上來,兩人都未曾顧及,裡面在剎那間被破壞了徹底。
外面的人當即聽到響聲。
山城侍衛長宋衝第一時間衝過來,先天巔峰級別的宋衝是山城數一數二的高手,宋缺防著任文萱,早早就讓他候在旁邊。
聽到新房劇烈的聲音,他毫不猶豫地衝進去,當看到兩個紅黑影子打成了一團,不由得一愣,閥主和主母打起來了?
任文萱沒有用天魔帶,獨有的天魔力場也沒有用,她和宋缺動作又太快,沒讓宋衝看清楚,這一時之間沒發現是為什麼。
宋衝應該二話不說去幫閥主,可是這是閥主和主母自己的事,他衝上去好嗎?
更何況,閥主和人爭鬥從來不讓他們插手。
“嘭”的一聲巨響。
兩個人竟然打破了屋頂。
作為今天的新郎新娘,將新房捅破屋頂,也算古今奇事了。
這聲巨響,外面在宴會上的賓客也聽到了響聲。
都不由地看向現在得主事,也就是宋閥閥主宋缺的同胞弟弟宋智。
宋智還端著酒杯向諸位來賓道謝,聽到這聲音,面上不顯,心裡頭頗急。
莫非那陰癸派妖女來了?
大兄說今日無論發生什麼動靜,他都不許管,只管坐陪賓客。
在場的賓客見宋智如沒聽見似的,心裡如被貓爪撓中一樣,可也不好意思提。
楊林和宇文傷對視一眼,互相敬酒。
鬧吧,越大越好。
最後殺了這位宋閥的新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