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吳天說道,然後把放在嘴角上的雙手拿了下來。嘴角兩邊的肌肉讓她按的有點兒酸,現在感覺好多了。她從來沒有安慰過別人,更沒逗過別人笑,她把人生當中的又一個第一次交給了吳天。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吳天好奇的對劉仁愛問道,這可不是他了解的那個劉仁愛。做法事,她很在行,做鬼臉,怎麼看怎麼覺得好奇怪。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繼低沉下去。”劉仁愛說道,“我希望你能知道,你不但不會死,還可以好好的活著,甚至超過絕大多數人。你這樣做不僅是為了你自己,也是為了那些關心你的人,你現在缺少的只是繼續活下去的勇氣,你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呢?我認識的吳先生,可不是這樣一個懦弱的人。他大膽,勇敢,對工作充滿鬥志,對生活充滿熱愛,絕對不應該因為這麼一點點的小事就自暴自棄。如果真是這樣,那隻能說,是我看錯了人。我看高看吳先生了。”
激將法?
吳天聽完後微笑的看著對面的女人,鼓勵式的激將法,這種小伎倆他見的多了,通常都是老師對學生用的,老闆對員工用的,沒想到劉仁愛竟然把這個法子用在他的身上,看來她在安慰人方面,還真是沒有什麼天賦。至少在吳天看來,對方的這席話,還不如給他按按肩膀來的舒服。不過吳天在聽完之後。還是感到心裡暖暖的,站在一個被感染上艾滋病的人的角度,劉仁愛現在所做的一切,無疑是一種最好的鼓勵,很少有人能夠在面對被感染艾滋病的人的時候,還能保持淡定,把他當做朋友,並給予這樣的鼓勵。吳天看的出來,劉仁愛所做的一切都是發自真心的。否則她也不會有像剛才那樣的異常舉動。
這女人,真傻!不過,傻的可愛!
其實,儘管劉仁愛長的很漂亮。但以前吳天卻看對方很不順眼,因為對方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可是現在,怎麼看怎麼覺得對方的殭屍臉有點兒萌萌的。
到底是他變了,還是對方變了呢?
吳天不清楚。
“剛才是我教你怎樣和男人相處。現在卻要你來教我怎樣活著,呵呵,我們現在算是扯平了。”吳天衝著劉仁愛笑了笑。然後拿起筷子,一邊吃一邊說道,“你放心,我知道自己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哩,不會這麼想不開的。”
劉仁愛仔細的打量著吳天,見到對方好像並不是隨意說的,心裡也就鬆了一口氣,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胸口,小聲的說道,“這樣我就放心了。”雖然兩人認識的時間不長,也沒有什麼過深的交情,但她就是不想看到對方出事。算起來,兩人應該是競爭對手才對,卻會有這樣的想法,劉仁愛自己似乎都還並沒有意識到。
吳天看了劉仁愛一眼,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對劉仁愛問道,“你以前跟別的男人單獨吃過飯嗎?”
“沒有!”劉仁愛搖了搖頭。
“不會吧?那你有沒有跟男人單獨在一起待過?”
“也沒有!”劉人要又搖了搖頭,說道,“上學的時候,都是家裡面車接車送,沒有機會和男同學接觸。工作以後,大部分時間我都在實驗室裡面,雖然同事當中有許多男人,但是他們的年紀太大,不適合我。”
“那你豈不是很可憐?在最好的年紀,沒有體驗到最快樂的事?”吳天說道。什麼是青春?青春就是從孩子向成人過渡的過程,也是人情竇初開的時候,在這種最單純的時候,不和異性處處物件,談談戀愛,實在是一件有違生理和心理的事。那種單純的美好,絕對不是年紀大了之後能夠體驗到的。那種快樂,也絕對不像年紀大了之後透過處朋友就能夠得到的。吳天之所以會這樣認為,就是因為他在那段時期,充分的享受到了這份快樂,他能夠把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