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觀,來來來,裡面請,是要聽歌呢?還是賞舞呀?我們燕春樓的姑娘可施各個能歌善舞的,保證伺候的大爺舒舒爽爽啊。”剛跨進青樓,燕春樓的老鴇就過來打招呼,邊還呼道,“蝶舞蝶衣,快過來招呼客人。”
兩個打扮妖嬈的美麗女子扭著仟腰從前臺出來,“來了,媽媽。”聲音嗲聲嗲氣的。
被喚作蝶舞蝶衣的兩個女子,像水蛇一個的身體,一個環繞上東皇碸湆的腰,一個纏住木琅淤的手臂。
東皇碸湆只是微微一笑,拍了拍纏繞在自己腰上的那個手臂,而木琅淤的表情和動作就激烈很多,他不客氣的甩開那個掛在自己手臂上女人,連聲音都是冷的像冰:“給我走開。”而那名女子果然被他甩了開來。
“木頭,怎麼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女孩子是要疼的,怎麼能如此粗魯呢。”他說了一頓琅淤,“好了,小美人兒,這根木頭不懂情調,來過來我這邊,”左手用著蝶舞,右手攬著蝶衣,東皇碸湆意氣風的笑著。
“我說媽媽,聽說你這燕春樓的瓔珞姑娘可是名滿京都的當紅花魁,今兒個就讓她來伺候把。”
“瓔珞?”徐媽媽呆了一下,上下打量了東皇碸湆後,堆滿笑容的臉上皺紋摺疊。“我說這位爺,瓔珞姑娘的身價可是…。”還沒等徐媽媽說完,眼前亮閃閃的一對金子立馬讓她住了嘴,她的眼睛頓時睜的圓圓的,整張臉更是眉開眼笑,興奮的臉上的橫肉都有開始抖動。
“這位爺,請請,您這邊請,瓔珞姑娘正在二樓的雅筑呢。”老鴇頓時態度更是積極了百倍,好不熱蘢。
提袍跨上二樓的階梯,木琅淤緊跟其後,在老鴇的引領下,他們停在一個雅緻的小築前,老鴇停在門前,“兩位爺,瓔珞姑娘就在裡面。”
含了下,他帶著木琅淤推門而入,室內餘煙寥寥,桌上的檀木薰香散著誘人的氣息
“兩位公子,是要聽歌還是看舞。”情媚的嗓音在屋內想起,讓聽者為之酥軟。
京都第一花魁,果然名不虛傳,東皇碸湆淡雅的一笑,“在下龍七,此乃我兄弟,木頭,傳聞葉瓔珞不但能歌善舞,還有一副**的嗓音,看來真是名副其實啊。”
他真的七年都未踏進過京都?對這件事木琅淤抱持著嚴重的懷疑態度,對京都瞭解的還真詳細,尤其是對女人,依他之見,要說他這幾年沒經過京都,恐怕沒幾個人相信吧?這隻狡猾的狐狸。
當然東皇碸湆對此刻木琅淤的心裡想法是全然不知的,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身上。
“瓔珞多謝公子誇獎,兩位請坐。”站起身子,她執起桌上的茶壺,翻了三個杯子,使杯口朝上,緩緩的將茶壺的清茶注入茶杯裡。
東皇碸湆也不客氣,撩袍一坐,右手一灘,“姑娘也請。”
葉瓔珞動作優雅的入座,“既然公子不是來聽歌,也不是來看舞,那麼公子此番一擲千金來看瓔珞,所為何事。”她萃著茶杯的的茶水,姿態嫻雅,仿若漫不關心的語氣中卻顯示著隱隱的試探。
“實不相瞞,在下來此,確實是有要事的。”他倒也坦白,不在拐彎抹角。
“公子請說。”
“這位乃在下從小到大的知交好友,木琅淤,為人向來不善言辭,性格老實木訥,前幾日在一個偶爾的機緣下認識了你們燕青樓的一位女子,對此女子,我這位兄弟是傾慕不已,偏他不擅表達情感,故而為兄的我才會出面一探究竟,更何況在下早就久仰姑娘芳名,奈何忙碌在外,而不得與姑娘相見,只是萬分遺憾,今有此良機,龍某才尾隨而來。”東皇碸湆說的情深意切,木琅淤聽的卻是臉上冒黑線,何謂睜著眼睛說瞎話,他今天可真是見識過了。
“聽龍公子言下之意,龍公子口中的木公子的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