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夜月白了她一眼,閉上了眼睛。
“你…六江若梓咬牙切齒,卻最終是嘆了口氣,慢慢地挪過去,輕輕地抓住了他的右手。
“幹什麼?”夜月頓時一僵,待得察覺到自已反應有些過度,又緩緩放鬆了自已。
“看看你的傷口”江若梓說著,小心地撓起了他的衣袖。
“都差不多了,奏大夫的藥很好。”夜月說著,終於還是沒有拒絕她。
“那也要按時換藥,免得反覆感染。”江若梓一邊說,一邊拆下繃帶。
果然,右臂上那被一劍穿透的傷口已經好好地結了痴,估計脫落後就沒事了,只走附近的面板微微有些發紅,應該是繃帶綁得太緊,不透氣而悶出來的。
“說了沒事了。”夜月不自在地道。
江若梓不答,從懷裡取出藥瓶,重新上藥包紮,卻將繃帶綁得鬆了此。
再翻過他的右掌,掌心一道淡紅色的痕跡幾乎已經癒合,連藥都不用上。畢竟那一劍只是為了放血去毒,只輕輕劃破了面板罷了。
“吃下去。”江若梓換了一瓶藥,例出一粒散發出清香的碧綠色藥丸塞進他嘴裡”以防體內還有潛伏發作的餘毒。”
“我很好奇……江夜月吞下藥丸,微微挑了挑眉,“你明明是毫無準備地出事的,為什麼身上別的東西都沒有,就帶著這麼多種類的藥””
‘秦冰塞在我身上的。“江若樣聳了聳肩,一攤手,“你應該知道他的個性,講道理是沒有用的,有這閒工夫不如乖乖順他的意帶著就是,反正不重,也不累贅。”
“你太寵他了。“夜月輕聲道。
“能這樣寵著一個人,也是一種幸福。”江若梓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而我,心甘情願。”
“我對他越來越好奇了耶。”朝顏盤膝坐在乾草上,一手託著下巴,滿眼的期待。
江若梓頓時垮下了臉。她側不擔心秦冰,泰冰聽話得很,倒是蘇涵清”“唉,碰上朝顏,會不會拆了皇宮啊?
“那個人怎麼處置?”夜月突然道。
“況,六江若梓抓了抓頭髮,又開始傷腦筋。
殺了?連戰場都去過了,她例不是到現在還接受不了殺人,只小,H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感覺,這個心”,嗯,還是不要殺的比較好。可是,不殺的話,又不能就這麼放了,難道要一路帶著麼?
“處理掉一了百了。”朝顏插。道,“讓我來,保證幹千淨淨,讓她連一根頭髮都不刺下!”
敢情比起毀屍滅跡來,這幾個是一個賽一個的擅長麼?江若梓只能苦笑了。
“你是不是想到別的什麼了?”夜月道。
‘沒有,只是…,江若梓一皺眉,把心底一個模糊的念頭壓回去,又看看那個三號,好哥道,“我們在討論怎麼分屍的問題啊,你就沒有意見麼?”
“殺了我吧。”三號苦笑道。
“你想死?”江若梓愣了愣。這女人不是說對她們沒有惡意嗎?那幹什麼想死,…
“我的雙手,怎麼也無法恢復如初了吧?”三號平淡地道,“組織不需要無用之人。“
江若梓愕然,這人,為什麼還能如此平靜?而最重要的是,既然她都存了死志了,那為什麼還不肯說出幕後之人是誰?還是……”,那並不是被使用了什麼恐怖的手段,而是值得她為之效死的人麼?
“退後!”白影一閃,夜月已出現在她面前。
“怎麼了?”江若梓嚇了一跳,第一次看到夜月如此緊張地表情呢。
夜月面對著黑漆漆的洞。”左手籠進衣袖中,目光沉凝,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見他不說話,只全神戒備,江若梓又忍不住回頭看向朝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