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耐心不怎麼樣。”夜月的神色很平和,但手下可不停止,又捏碎了她的右肩,竟連一點兒考慮地時間都不給。
“呃“,“黑衣女子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渾身肌肉不停地顫抖著,然而朝顏用的不知道是什麼方法,明明並沒有截斷血脈,不是點穴,卻完全封住了她的所有動作
“哦。”夜月一挑眉,緩緩地又抬起了手。
黑衣女子眼中露出一絲恐懼和哀求之色,卻依然什麼都沒有說。
“不見棺材不掉淚。夜月冷聲道。
‘等一等。”就在這時,朝顏從床帳裡鑽出來,打斷了他的動作。
“嗯?”夜月微微偏過頭,沒有放下手。
雖然單薄,但現在的朝顏總算是聽話地穿戴整齊了,白髮披散在一色純黑的長袍外,流露出一種禁慾的美。
江若梓望望他那一雙赤足,暗自嘆了口氣。
“我襯了她全身神經,這個……,朝顏笑得一臉陽光燦爛“她應該是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的。”
屋中頓時一陣沉默,許久,夜月才道:!你不早說?”
“我又不知道你下手這麼快。”朝顏無辜地道。
江若梓忍不住擦擦額頭的汗滴,同情地望望那個欲哭無淚的例霎鬼。
夜月的出手
看著就覺得疼死人,原來還以為這女人真有那麼硬氣呢,搞了半天,原來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了啊……
朝顏有些厭煩地撥開散落下來的髮絲,伸手一拂。
黑衣女子只覺得喉嚨一震,頓時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立刻就發出一陣慘叫。
“吵死了。”江若梓趕緊捂耳朵。
“看來這裡是不能呆了。”夜月嘆了口氣。
就算剛才屋頂坍塌的聲音還沒引起別人的注意,但這聲殺豬似的叫聲也絕對把小客棧中所有人都嚇起來了。
‘我想睡覺啊“,“江若梓一聲哀嘆。
“少廢話!”夜月瞪了她一眼,在桌上丟了塊銀子,一手提起那黑衣女子,順手拍了她的啞穴,從視窗跳了出去。
“又不是我的錯。”朝顏撇撇嘴,回頭望著江若梓。
“你不會期望我能抱著你出去吧?”明白他眼神中含義的人沒好氣道。
‘難道讓我自己走出去?”朝顏指指自已赤著的腳。
“你自己不喜歡穿鞋關我什麼事?”江若梓一頭黑線。
“我管你?”朝顏順勢就跳進她懷裡。
江若梓吃了一驚,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他。
然而,美人入懷,她卻不禁愣住。
這個人,“競然沒有一點兒份量!就算是這麼大小的布偶也沒有如此輕的吧?簡直就像是紙紮的人。
“還不走?”朝顏的雙臂環著她的脖子,晶瑩可愛的腳丫一翹一翹的,一臉愜意的表情。
好吧,如果是這個重量”,“抱就孢吧!江若梓嘆了口氣,剛要舉步,卻發現自己的身體都變得一動就會飄起來的輕”,”
一低頭,只見朝顏眉眼彎彎的,盡是笑意。
奧術還真“”城。好用!
江若梓低咒了一聲,抱著人輕輕鬆鬆地“飄”出了視窗,隨著夜月來到馬廄。
看到她不毫不遜色自己的,輕功,夜月明顯愣了一下,再膘了一眼她懷裡的朝顏,搖了搖頭,提著那黑衣女子翻身上馬,冷冷地道:‘走了。”
“噢。”江若梓繼續用飄的飄上馬背,一手將朝顏攬在身前,一手抓住馬韁一抖:‘駕!”
然而,這一下可出了大問題,要知道她現在的身體可比紙還輕,雖然朝顏的秘法能讓風不至於隨便把她吹跑,但是,“馬兒一跑,慣性立刻把她從馬背上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