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牽扯得肝臟一陣抽痛。
“喂,你沒聽太醫說,讓你最好靜養嗎?”上官若愚蹙眉出聲,繞過夜靈,跨入屋中,“身體不好就別硬抗,你不適合走硬漢的路線。”
明明是責怪的話,卻暗藏著關心與擔憂。
他鬆開捂住嘴唇的手掌,那雙清冷的黑眸,似有淡淡的華光流轉。
剛想說什麼,卻有人搶先一步開口:“不准你對主子不敬!”
刺耳的呵斥讓屋內的四人同時皺眉。
上官若愚甚至覺得,如果對方不是沒帶武器出門,說不定她這會兒就拔劍衝向自己了。
“我就奇了怪了,我是對你做了什麼事嗎?讓你這麼痛恨我?”屢次被針對,哪怕是佛也難忍,更何況,還是她這種小心眼的女人。
上官白吞下剛想替孃親打抱不平的話,哼哼哼,這個壞蛋絕對死定了!居然把孃親給惹毛。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夜靈雙目猩紅,似一隻張牙舞爪的猛獸,隨時都會撲上來咬斷上官若愚的咽喉。
她不著痕跡的後退了幾步,退到床邊,這個位置大概是最安全的。
“那啥,麻煩你說說,我究竟做了什麼?”她掏掏耳朵,表示自己洗耳恭聽。
“你!”囂張!這女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夜靈氣到不行,但當著主子的面,她又不願意為了一個女子而丟了自己的風度,只能用眼神試圖殺死她。
“你你你我我我,你是結巴嗎?說話能先把舌頭捋直麼?”上官若愚翻了個白眼。
“主子,懇請主子允許屬下處置這包藏禍心的女子。”自知口才和她無法相提並論,夜靈直接向南宮無憂請求。
只要主子點頭,她立馬就讓這女人身首異處。
“臥槽!我和你好好說,你卻想要我的命?”操蛋的女人,她的心是黑的嗎?
“孃親,好人不易做,早知道,咱們就不該出手幫忙。”上官白開始後悔沒能及時阻止孃親出手救這男人的事,不然,也不會惹來這麼多的麻煩。
上官若愚一臉認同的點頭:“是啊,都說好人不易做,且行且珍惜,可某些人卻不知道珍惜這兩個字怎麼寫的,老是玩過河拆橋的把戲,看來下次我再大發善心,得瞪大眼睛看清楚,哪些人該救,哪些人不能救,免得費力還不討好。”
她難得做一件好事,容易麼她?到頭來,居然還被人指著鼻子罵?
暗藏諷刺的話語刺得夜靈面容不斷扭曲,好在有紗布裹著,否則,絕對會嚇到這倆寶寶整夜做噩夢。
“夠了。”帶著不悅的呵斥,清晰的傳入夜靈的耳膜。
她愕然抬頭,卻撞入了那雙蘊藏冷怒的雙眼裡,身體彷彿被拋入冰窖,那從心底深處泛起的冷意,叫她唇齒隱隱發顫。
主子在責怪她?
主子竟會斥責她?
她滿腦子只剩下這個念頭,整個人傻傻的跪在地上,有些回不過神來。
“她是我的恩人,夜靈,休要無禮。”南宮無憂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