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她的手說:“你別生氣啊,我以後不這樣了還不行麼?我就是太想贏那個變態了,而我能想到的,就是這兩種符籙了,其他的符籙對他而言估計也沒用。”
李老伯這時笑著說:“李白的進步的確很讓人驚訝,據我所知,滅殺訣可是上古十大符訣之一,它的威力,可不是普通的符籙能比擬的,而且,沒有一定的實力是不可能畫出來的。”
我被他說的都不好意思了,其實這個滅殺訣,是我以前在古書上看到的,今天是我第一次嘗試著去畫它,好在成功了,若不成功,我也只能靠媳婦大人發威了。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望向陳琳,此時她正在溫柔的為我包紮中指上的傷口,我抬手把她臉頰上一絲凌亂的發挽至耳後,柔聲說:“我想變得更加強大,因為我想保護我的妻兒,而不是處處被他們保護。”
陳琳抬眸含情脈脈的望著我,緊緊拉著我的手沒有說話,而小魚兒也鑽進了她的懷裡,撒起嬌來。
此時,我們一家三口如入無人之境,只想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然而,四周越來越濃烈的陰風卻讓我不得不移開目光,我看了看緩緩朝我們靠過來的鬼群,抬頭看了看天。
不遠處傳來打火機的聲音,我轉過臉一看,就見王鵬叼著一根菸,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幽幽的說:“天徹底黑下來了。”
我心裡一緊,沉聲道:“荒村的村民們……還有那些無辜的魂魄……”說著,我看向陳琳,她搖搖頭,說:“我也沒有辦法,我不擅長度化鬼。”
原來陳琳也有不擅長的領域啊,不過也是,她的力量大多用於殺鬼,要她度化鬼,鬼估計也得嚇得個屁滾尿流。
那咋整?憑藉李老伯他們,是不可能把這群鬼給收服,讓他們乖乖去投胎的。
就像楊聰之前說的,殺不得,又無法阻止他們的攻擊的話,吃虧的是我們,可屍體大軍可不是善茬,如果我命令他們只可防禦不能進攻,他們一定也會有微詞的。
正想著呢,不遠處的山頭突然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
我抬頭看去,就見蔥蔥的樹影下,一個一身黑衣的人長身而立,我看不到他的樣子,只能依稀看到他正在吹奏一隻笛子,長風吹得他的衣襬獵獵作舞,我感覺他整個人就像是從古代武俠小說裡走出來的一般,玉樹臨風,仙風道骨。
接下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隨著他吹的曲子,那些鬼漸漸地恢復了原本的面貌,不再猙獰的望著我們,空氣中的霧氣也漸漸的散去了,四周的山上,不斷髮出“咔嚓咔嚓”的聲音,我抬頭一看,才發現那些樹木正在一點點朝後倒下去。
“引魂笛。”陳琳突然沉聲道,我轉過臉去,看到她的神色裡透著幾分警惕和不悅,我的心裡不由“咯噔”一聲,問她來的人是不是壞蛋?
陳琳冷冷的說:“不是壞人,但也不算好人。”
☆、100 媽媽好凶哦
不是壞人,但也不算好人?臥槽,這不是我麼?
這時,對面山頭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緊接著。我就聽到一陣簌簌的聲音,再一轉眼,那個隱匿於重重樹影下的男人已經來到了我們對面,他繼續吹著笛子,緩緩朝我們走了過來。
重重煙霧被撥開,那人迷霧般的面容終於露了出來,他站在那裡,頂著一頭爆炸頭,深邃的眼睛裡透著一股子邪氣,高挺的鼻樑下,嘴唇正在微微上揚,吹著好聽的曲子,而他那拿著笛子的手,五指修長,細皮嫩肉的,我感覺這貨怎麼看怎麼像個娘炮。不,確切的說,他更像是養在世家大院裡。整日裡鬥鳥遛狗逛窯子的貴公子。
他站在我們不遠處,長長的黑色針織衫在那裡飄來飄去,而那些恢復平靜的鬼,開始排成排,將他包圍住。估尤池扛。
他挑了挑眉,絲毫沒有畏懼之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