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她只想著囤積防寒防雪物品了,倒沒有想到其它。
“安陸最近三年都沒有降過暴雪……”白初宜抬頭看看窗外的天空,“這一次……會是一場超乎想像的大雪。”
原漓煙聽了白初宜的話,不由大驚:“居主也精通神術?”她也只能肯定必是一場大雪,卻不能判斷雪勢究竟如何,而白初宜卻說得這麼肯定……
不等白初宜開口,紅裳便不悅地道:“主子不能精通神術嗎?”
“當然不是……”原漓煙連忙解釋,“只是,神術太過繁雜,人的精力終究有限……”
白初宜不以為意地擺手:“當初覺得神術比較有意思,鑽研得比較多……”
那時候,白子風似乎是預感到時日不多,只顧著讓她強記各種知識,學習十分枯燥,倒是天文、氣象之類的神術,因為必須結合實踐才能講得通,還算有趣。她終究是孩童,喜歡的東西當然學得好。
“不說了!”白初宜不想再在神術一事糾纏太多,轉回正題,“雖然安陸在此失了先機,但是,無論如何,還是不能讓東安大都督抽身回去。”
安陸戰事失利,已經有輿論,希望王命令回京述職地東安大都督儘快返回東境。
原漓煙點頭:“東安大都督此次雖是例行述職,但是,王似乎有撤換之意,一時半會兒,肯定不會讓他離開凌都。”
說到底,莫對於這個離京太近又手握兵權的臣下有些不放心了!畢竟,那不是他的親信,而是永寒的心腹舊人。
“永寒不會毫無反應吧?”白初宜看向原漓煙,眉目間隱然多了幾分冷意。
原漓煙再次點頭,回答的語氣卻十分無奈:“三殿下已經七次上書,希望王上準其謁見面晤,均被王駁回了。”
永寒是有心無力了。
“鄭後這次是鐵了心要斷永寒的臂膀?”白初宜訝然,但是,話一出口便覺不對。
“鄭後最近做了什麼?”白初宜皺起眉頭,問得急切。
原漓煙一愣,茫然地搖頭:“與往常一樣啊!”
“不對!”白初宜十分肯定地說,“這不像她尋常的風格!”
鄭禧從來都是在莫與永寒的關係上下功夫,從未這樣急切地直接出手對付永寒地勢力!
“她最近都見過什麼人?”白初宜換了一個思路。
原漓煙想了想,最後很不確定地給了一個答案:“前天我去見她時,曾經見一個男人從她殿中離開,不是安陸人……隱約聽到宮人地稱呼,似乎是位親王……”
這個時候,不是安陸人,又是親王……似乎只可能是一個人……
“那人穿著如何?”白初宜小心地求證。
原漓煙回想了一下,詳細地說明:“一身紫袍,衣襬與袖邊勾著銀邊,看上去像是什麼特別的紋飾……對,就是您畫的這樣!”
看到白初宜用手指了茶水在手几上畫了一個圖案,原漓煙立刻很肯定地驚撥出聲。
白初宜接過紅裳弟上地絲帕,拭去手指上的水,眼中浮現出一絲笑意。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白初宜輕聲低語,“易庭,你是在報復永寒嗎?”
………【第六十六章 試探】………
這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原漓煙見白初宜的神色頗怪,話音又極低,聽不真切,因此,問得格外小心。
“這是祥雲紋,是東嵐王爵的專用的紋飾!”白初宜不甚在意地回答。
聽到這句話,原漓煙當然就明白了;“那是東崗的易庭殿下?!”
白初宜點頭,神色平靜,卻無意多說,原漓煙當然也不會不知趣地詢問她方才說了什麼,但是,眼見兩人都無話可話,白初宜又沒有讓她離開的意思,原漓煙只能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