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悟到了女性的魅力所在。有付出就有所回報,兩年的時候,她就當上了副校長。她不滿足於這些,必須在趁自己年輕的時候賭上一把,所以她謝絕了幾個男人的追求,夢想有一天象市裡盛傳的“女強人”程春愛一樣,坐上炙手可熱的位子。
在半年前,透過朋友認識了蔣仁,原想透過他的關係先跳一個臺階,誰料想蔣仁卻被查了。
人雖撤職了,但是關係還在。蔣仁也答應她,說帶她認識一個大人物,只要那個人點頭的事情,沒有辦不到的。在路上的時候,蔣仁打了一個電話,約好那個人在這裡見面。
蔣仁帶著她進到包廂裡,裡面已經上好了菜,趁著那個人沒有來,他湊到她身邊,手已經伸了過來,一隻手從腋下穿過,撫摩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則不停地騷擾著她的大腿。聽到外面服務小姐的說話聲,才急忙收起那兩隻鹹豬手。
(一)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省城至南水的高速公路上,省裡來的車隊離南水市只有四十多公里了,趙衛國與省委書記章志英坐在中間的黑色賓士車上,他靠著後座微微閉著眼睛,深深地沉思著。
他老了,幾十年在南水市打爬,從下面源頭縣的一個副科級幹部,一步步升到市委書記,再到現在的省人大主任。幾個月前離開南水時,他對著前來送行的人說:南水是他的根基,他就象那棵聳立在市中心的千年老楓樹一樣,永遠都不會倒的。
他那話中的意思,在場的人都聽得明白,當場就有人感動得流下眼淚,拉著他的手捨不得放開,哽咽著說:趙書記……
有那三個字就足夠了,後面的話說不說,大家心裡都清楚。
當任南水市市委書記這幾年,南水市一半以上的領導幹部,都是他的人。這一點,市領導班子裡的幾個人都清楚。他一走,市裡無論誰繼任,都不敢有太大的動靜,畢竟他還實權在握,不是掛個虛職。
自從吳永平到任後,南水市的情況就出乎他的預料,他也預感到一場很大的風暴就要到來。這場風暴究竟有多大,他不得而知,只想儘可能地降低風暴帶來的影響。
如今,他覺得他這棵老樹馬上就要倒了。他的腦海裡總是閃現出跨江大橋倒塌時那一剎那的場面,轟然一聲,全部垮了,或是無聲無息,慢慢地垮了,繼而幻化出南水市的一座座雄偉高聳的建築,也隨著大橋的倒塌而連連倒塌了,接著那漫無邊際的廢墟又幻化成那棵蒼老斑駁的老楓樹,樹葉沒了,樹幹枯了,樹根也枯了,一陣狂風吹來,那老楓樹也垮了……
車隊進入南水市,南水市派來迎接的幾輛車子在前面帶路,走在最前面的警車和摩托車已經拉響了警笛。趙衛國一愣神,回過神來,心裡頭不住地罵自己:你是怎麼啦,真的就要倒下了嗎?不!我不能倒!
他微閉著眼睛,腦海裡又出現了那座大橋。多麼雄偉壯觀的橋啊!橋上,車流如織,人流如潮,臨橋而望,南水風光盡收眼底。一到夜晚,滿橋燈火,金碧輝煌,橋下流水波瀾起伏,多美的一座橋!當時上面下來視察的那個領導,在橋上的朗朗誦詩聲猶在耳邊響起,而現在,接到大橋倒塌訊息的那個領導,又該做何感嘆呢?
坐在旁邊的省委書記章志英見趙衛國神色有異,輕聲問:“老胡,你在想什麼?”
趙衛國無力地說:“橋,橋啊!”
章志英輕聲說:“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事情都已發生了,就不要想那麼多了。”
趙衛國緩緩地說:“章書記,你叫我怎能不想呢?現在我滿腦子裡都是那座橋。”
章志英感慨說:“是呀,我的心裡也很沉重,壓力也很大,不光是橋,還有幾十條人命啊!南水市是我省的驕傲,可是出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我也很難向上面解釋呀!”
趙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