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男人的身邊,站著兩名身穿巨大黑色斗篷的人影,那兩個人影同樣被連衣的帽子,遮住了頭部,看不到面目。
他們二人手裡拿著鋼鋸、斧子、匕首等刑具,似乎正在等待著某種命令。
“這是。。。。。。”
戴劍飛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心中有些慌張。
“宣判:xxx、男、三十六歲、某年某月某日,持刀搶劫一名孕婦,因孕婦掙扎,此徒用刀將孕婦刺死。
有罪,開膛!”
站在戴劍飛眼前的一名手中拿著黑色法典的人影,看著法典,用心語念道。
緊接著,那道由白光形成的螢幕裡面,便上演了真實而又殘忍的血淋淋的一幕,
站在那男人一旁的黑衣人,用手按住那吊著的男人的身體,另一個黑衣人則拿起一把鋼鋸,
朝著那男人的肚子鋸了下去。
“啊。。。。。你們饒了我吧,我發誓。。。。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有罪,我有罪,啊。。。。。。。”
在那男人撕心裂肺的吼叫中,他那肥大的肚子,被鋒利的鋼鋸生生的鋸成了兩半,紅花花的腸子,
帶著大片的血漿和內臟,從他被鋸開的肚子中間,開裂的口子裡面流了出來。
而那男人也在渾身猛烈的抽搐中,停止了掙扎,那痛苦的表情,兩個眼珠子都要被擠了出來。
那兩名剛剛執行了這一酷刑的執行者,似乎表現的很興奮,像是見到已經煮熟的美食一般,
連忙拿著一個鐵桶,放到那個死去的男人的肚子下面,接著從他肚子裡面流出來的內臟。
就彷彿兩個孩子,在將甜筒放在冰激凌的機器下面,接著奶油冰激凌一樣。
接了一會,那兩個黑衣人似乎有些按奈不住,伸手就要掀開遮住頭部的連衣帽子,
就在這時,站在戴劍飛面前的黑色人影,將手中的鐮刀一揮,螢幕上的場面突然切換了,
出現在眼前的是另一間牢籠,慘白的燈光之下,牢籠的頂部仍然吊著一個赤身的中年男人,
這個男人的身穿相比之前的那位有些瘦弱,身上留著條條鞭打的痕印,此刻的他耷拉著腦袋,像是死過去了一般。
而在他的身邊,也站著兩名身著異教徒般黑袍的人,他們的手中也拿著刑具,在等待著命令。
“宣判:xxx,男,二十七歲,某年某月某日,多次偷盜苦難之人救命之財,有罪,斬去雙手!”
又是一道無聲的命令,傳入戴劍飛的意識,緊接著,螢幕裡面的畫面,再次上演了極度殘忍的一幕,
那被吊起來的男人,見到那兩名黑衣人拿起刑具,突然清醒了過來,拼命的搖晃著身體,大聲哭喊著,
“不要,不要,我認錯,我認罪,不要,啊。。。。。。”
然而,那兩名執行者,似乎壓根聽不懂男人的求饒,一人抱著他的身軀,一人執起巨大的斧子,朝著那人吊起的手腕,猛的砍了下去,
霎時間,鮮血像是噴泉一般,從那人的被砍開的手腕噴射出來,充斥著整個牢籠,那個男人的雙手背斬斷後,從牢籠的頂部掉了下來,
劇烈的疼痛另他昏死了過去,那沒有了兩手的手腕,不停的向外流淌著血漿。
兩名執行者興奮的趴到地面上,將那人的兩隻手腕送到嘴邊,像是在從管子裡喝著飲料一樣,如同禽獸般,興奮的喝著從那人手腕裡流出來的血液。
喝著喝著,那兩名執行者的帽子因為動作的幅度,就要崩開,這時,畫面突然再次切換,
出現在戴劍飛眼前的又是一間牢籠,又是一名雙手被高高吊起來的,渾身的男子。
還是與之前的程式一樣,先是一個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