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旭聽的渾身發毛,說道,“我糙!你怎麼不早說?”
張冬陽說道,“早說?早說我怕你們都尿褲子!要想活命趕緊動手吧!”
說著,張冬陽快步朝著那具正在麻袋中掙扎著的血屍衝了過去,李天旭與戴劍飛等人也硬著頭皮衝了上去。
張冬陽剛剛跑到那具母體血屍的附近,便頓時聞到一濃烈的腥臭之氣迎面撲來,他強忍著噁心,藉著月光向前看去,
只見套在母體血屍身上的麻袋不是普通的麻袋,外面還捆了好幾層的鐵鏈,原來那三個趕屍人也害怕在趕屍的途中稍有不慎,
而將這母體血屍放出,要了自己的性命,可見這母體血屍的可怕程度。
張冬陽跑到母體血屍的跟前,想要對其動手,可是一時間他還真的想不出該用什麼樣的辦法來對付這麼一個恐怖的怪物,
而那血屍一旦行動了起來,力氣大的驚人,不斷的用那兩條腫脹的粗大的手臂,去撕扯著捆在麻袋外圍的鐵鏈,
只聽一聲聲鐵絲被巨力拉扯後擴張的“滋滋”聲發出,那一層層的鎖鏈竟然開始慢慢被拉扯的向下脫節,
正在張冬陽急得滿頭大汗之時,那具站在旁邊負責保護母體血屍的“新娘”,突然伸出手,朝著張冬陽撲了過來,
李天旭上前一步,將那新娘的兩手架住,對張冬陽說道,“冬陽,快把你的武裝帶給我,她的丈夫就是我收拾的,把她也交給我吧,你們專心對付那個大的!”
說著,他從張冬陽的腰間抽出武裝帶,一邊躲著那新娘的攻擊,一邊將她向著旁邊的古樹附近引去。
張冬陽盯著面前不斷在撕扯著鐵鏈的母體血屍眉頭緊皺,不知該用什麼辦法來阻止它,他在腦海裡將他爺爺曾經告訴他如何收拾一些攔路小鬼的方法都想了一遍,
可是他爺爺畢竟只是一個東北鄉下的陰陽先生,畢竟不是湘西的趕屍人,因此也從來沒有教過自己如何對付這母體血屍的方法。
他在第九軍區參加特訓的時候,也只是鍛鍊自己的特事戰鬥能力,和了解相關的特事案件資料,而這些東西都跟眼前這具母體血屍一點關係都沒有,
正在他百感交集之時,戴劍飛說道,“不如我們也按照之前同樣的方法,將這個大傢伙綁在樹上吧,然後等我們抓到那三個趕屍人再說!”
張冬陽皺著眉頭說道,“我就怕我們弄不動這傢伙,反而有人犧牲!”
戴劍飛說道,“事到如今,我們也沒有其他的方法了!”
正好這個時候,身後那些特事新兵,也都將與自己戰鬥的行屍釘在樹上,朝著張冬陽這邊跑了過來,
秦莫言清點了一下人數,說道,“我們現在有。。。。有十幾個人,應該不。。。。。不是問題!”
眼見著對面的母體血屍就要掙開鐵鏈,張冬陽一咬牙,說道,“好!大家動手吧,齊心合力,將它的兩隻手臂捆在一起,一定要切記,千萬不能讓它扯開鐵鏈,
否則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張冬陽一聲令下,秦莫言、戴劍飛與十餘名特事新兵一齊朝向前方的母體血屍包圍了上去,這十餘名特事新兵都是年紀二十左右歲的精壯青年,
又都是參加過特殊訓練的特事新兵,不論是從反應速度和力量方面,都要遠遠大於常人,這些人來到母體血屍的身邊,先是從四面八方將那血屍的身體抱住,
忍著濃烈的血腥之氣,將其高大的身軀向著旁邊的古樹附近拖去,而那血屍的兩條手臂似乎有著千斤之力,左右一掄,便輕易的將抱住它左右兩側的兩名新兵掄飛,
又胡亂一抓,將秦莫言的脖子抓住,手掌一陣發力,那五根腫脹的像是五根香腸一般手指,彷彿鐵鉗一樣,深深的嵌入了秦莫言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