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義走到門口處,停立了一下腳步,用一種感嘆的語氣,背對著戴劍飛自言自語的說道,
“時間過的真快,真懷念當初我們在楚瘋子手下訓練的日子,那時候,你最聽話,李天旭最刺兒頭,
張冬陽還不是叛徒,我。。。我還沒有遇見伊莎古麗!”
郎天義離開後,戴劍飛站在原地,愣愣的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心中暗想,奴役的久了,就連思想也是跪著的!
你真的瞭解外面物質社會里的人群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可是,如今這世界,
哪裡還有綠茵如海的原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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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天義離開天干總部後,立刻乘坐飛機,趕到了中國東南沿海某地區與駐紮在這裡做調查工作的關滄海見面,
天干與地支兩個部分在處理國內的特殊事件工作上一向都是互相配合協助,
如果一方面的最高指揮系統缺失,那麼第二方面的智慧系統可以全權代替,
因為天干處的張子健只是負責一些內部事務,所以對外展開的作戰任務,還是由地支部分的關滄海說了算。
郎天義見到關滄海時,他已經等候多時,同時一起在等候著的還有曾經一起並肩作戰的黑丫頭馬文倩。
分開這一個月,郎天義發現馬文倩的變化很大,她的頭髮比以前長了不少,原來像是男人一樣的幹練的短髮,
已經漸漸過耳,後面像是趙凱文那樣,紮成一個不長不短的馬尾,而且郎天義還發現,她的臉上竟然還略微的化了一點淡妝,
相比以前的樣子,看起來多了許多的女人味。
他猛然想起來,曾經阿木提經常對她說過的一句話,“你要是能像個女人一樣溫柔點,該多好!”
如今她終於變成了他心目中的樣子,只可惜那個最想見到她女人一面的人,卻永遠也看不見了。
人生總是這樣,很多人總是當失去了最重要人的時候,才會明白,才會感悟,
然後在痛徹心肺後發生改變,卻從來不知道在失去之前,就改變自己,最後追悔莫及,剩下的只有在傷感中緬懷過去。
郎天義與她互相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她對郎天義的態度,也不像之前那樣冷淡,當然,也沒有太多的熱情,
像是一個沒有歸宿的人,不知道該去哪,所以留在這裡。
郎天義雖然與關滄海謀面甚少,卻並不陌生,甚至是對這個人的大名如雷貫耳,長江八宿之一,
甲午海戰時,鄧世昌麾下的水師參將,海戰之際,誤入深海之門,手擒深海人魚,
左眼天閉,有犀照之力,可觀魑魅,照幽冥。手中兩條定海龍魚,可測江河之變,定四海之局。
郎天義走到關滄海身前,向其敬了個禮,關滄海一擺手,示意他坐下,
與萬青山不同,這個地支處的最高統帥,為人處世沒有過多的言語,
就像他那瘦小佝僂的身軀,和模樣怪異的打扮一樣,脾氣甚至還有些古怪。
他只是看了郎天義一眼,便將一個檔案袋子扔到他的面前,開門見山的說道,
“據可靠情報,亞特蘭復世黨一派覆滅之後,月神救世黨開始蠢蠢欲動,
他們與來自月球背後的一夥外星人有很深的關聯,目前我們中方的特事力量,已經與光照普世黨召集的國際特事盟軍聯手,
對中國地區進行嚴密的佈防,所以他們這次將目標轉移到了非洲沙漠地區的埃及,
他們想啟動胡夫金字塔裡面的星際接受訊號器,再次聯絡月球背後的外星人,向地球傳送一種新型的病毒。”
說到這裡,關滄海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