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凜想著不動讓容臻咬,只一會兒的功夫,容臻便感受到嘴裡一股血腥味,立馬鬆開了口,一臉嫌棄的吐了兩口,然後抬首冷瞪向對面的容凜,似笑非笑的開口:“容凜,這回可長記性了,下次還敢隨便動手腳不?”
容凜抬眸望過去,一雙深邃瀲灩的瞳眸鎖著面前的女子,春日般明媚嬌麗的容顏,因為她的個性自我,綻放著一抹張揚自信的美麗,好似枝頭怒放的熾熱海棠,潑墨似的長眉,暈開醉人的神韻,瞳眸好似擒了一江春水,說不出的迷濛誘人,性感的唇,此刻勾出似笑非笑,周身上下端的是傲氣凜然,這樣的她,直直的撞進他的心坎裡,讓他的心化成一江柔軟的春水。
容凜真想伸手揉揉她的腦袋,給她一個寵溺的笑,不過這時候,他可不敢再有進一步的行動了,現在人已經到他的手裡了,所以近水樓臺先得月,他不急,有的是時間來磨她。
容凜想著低頭望自己的手,然後抬起血淋淋的手晃了晃。
“容太子。容公主,我想問問你,難道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方式,留一個記號給救命恩人,呵呵,謝謝了,本王心領了。”
容臻一聽,咧了咧嘴,前半段讓她心虛,後半段又讓她覺得這人無恥,逐冷哼了一聲:“若是你不動手不腳的,我不至於對你下狠手,還有這次是咬你一口,下次若是再對我動手,我非咬掉你一根手指頭。”
容臻冷冷的警告著,容凜抬眸和煦似的輕笑:“在下記住容公主的話了,定然牢記在心,還望容公主下次手下留情。”
“哼,油嘴滑舌。”
容臻冷哼,屁股上傳來的痛意,讓她知道容凜先前下手絕對沒有手軟,雖然只打了幾下,可是她的屁股卻很疼,這讓她火大得很,臉色陰驁的起身,下地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便打算離開。
身後的容凜慢悠悠的說道:“阿顏,你這是打算去哪兒,不會又想回右相府了吧。”
一聽到他叫她阿顏,容臻簌簌的抖了兩下,然後沒好氣的開口:“我打算離京了,沒打算進右相府,還有別叫我阿顏,我不是,右相大人認錯人了。”
容凜正想說話,外面忽地響起激烈的打鬥聲,門外,弦月閃身進來:“爺,有人闖玉碧軒。”
“誰?”
弦月望了一眼容臻,飛快的說道:“好像是小姐的人。”
眼下太子已經不是太子了,又沒辦法叫公主,所以弦月叫容臻小姐。
容凜沒有反對,只是挑了一下眉望向容臻:“小臻兒,若是不想你的人折損了,你最好讓他們不要硬闖,否則被打死了本王可不負責賠償。”
容臻一聽,冷瞪了他一眼,抬腳便走了出去,軟榻上容凜緩緩起身,一攏身上華麗的軟袍,優雅的走了出去,身後的弦月鬆了一口氣,爺看上去心情好了很多,果然是什麼人有什麼樣的剋星,外面的主就是爺的剋星。
不過弦月一眼瞄到容凜手上的傷痕,不由得心驚的叫:“王爺,你的手。”
容凜冷哼:“死不了。”
這可是小臻兒留下的印記。
一先一後三道身影走了出去,玉碧軒門外,果然打了起來,容少卿的冷喝聲夾雜在其中,容臻生怕他們受傷,雖然她武功不是特別的厲害,但是容臻卻知道,這地方有不少的高手,好像有一層細密的大網,牢牢的包裹著這個地方,少卿他們要想闖進來是不可能的。
“少卿,不要打了,自在外面候著。”
“是,主子。”
容少卿領命,迅速的撤退,當然負責保護玉碧軒的手下也隱了下去,並沒有再追殺容少卿他們。
容臻鬆了一口氣,然後掉頭望向容凜,抱拳明朗的開口:“多謝榮親王爺的招待了,我先走了,改日再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