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調息,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即便是養好了內傷,但要是恢復內力,估計需要有很長一段時間的調養了!
什麼人這麼不愛惜自己?白鵬展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要知道對習武之人來說,內力是不可以一次全部耗盡了,無論什麼狀況下,都要在丹田留上一絲,就好像是火種一樣,恢復起來會很容易,否則就很有可能內力盡失,變成廢人,這麼美麗的一個人,為什麼會這麼悽慘的出現在這兒呢?可以肯定,他不是白虎國的人,一定是從玄武國來的,也不會是那些宵小之輩,沒人會這麼傻,胃這麼大的風險來作踐自己,那麼,他上誰?
突然間,白鵬展對這個人產生了一絲好奇,俯身將他抱進懷裡,拎著兔子,施展輕功升,朝林外飛遁。
“咦;將軍,他是誰呀?”出了林子,兩個侍衛已經拎著一堆山雞等野味侯在了馬看匹旁,看見白鵬展手裡的人,驚詫地問。
“在林子裡撿到的,受了極重的內傷,你們將這些野味送到軍營,我先回去替他療傷!”白鵬展將手裡的野味扔過去,抱著手裡的人,飛身上馬,朝白淵城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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瀰漫著淡淡血腥味的臥室裡,司徒遠呼吸微弱地躺在床榻上,身上的劍傷已經被包紮好,雲曉月那一劍刺得雖深,但是很巧妙地繞過了最關鍵的地方,斜斜地從背後透出,所以司徒遠雖然失血很多,但是還不足以致命,只是包紮好了之後,司徒遠再也沒有張開眼睛,那眼角不斷滾落的淚珠和已經被咬得沁出血珠的唇瓣,顯示了他並未有昏睡不醒,此時,房間裡坐滿了人,有風絕,秦羽,還有洪飛 。
“司徒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假死,將我青龍國堂堂的皇后拐到這兒來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等到司徒遠的傷被處理好,追了很久都沒有追上的秦羽和同樣沒追到人的洪飛衝進了房間 ,趕走了所有人,質問道。
“秦王爺,雲曉真名叫雲曉月,不叫雲若蝶,再說了,你青龍國的蝶後不是已經殯天入殮了嘛,所以請你用詞要注意一些,不要隨便詆譭曉月的清白!”一旁穴道好不容易被解了的風絕忍不住冷著臉說道。
“什麼雲曉月,她分明就是蝶兒,我不會認錯的!”秦羽臉色鐵青,看向床上的司徒遠:“司徒遠,你是蝶兒的暗衛,你說,她是不是蝶兒?還有,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娶洪飛的義妹,蝶兒為什麼要刺傷你,說啊!”一邊怒喝一邊衝到床前,作勢就要將司徒遠揪起來。
“秦王爺,你堂堂逍遙公子,在武林中也算頗有名氣的人物,欺負一個重傷之人,未免有些掉了身份,司徒遠是我的妹婿,是玉兒的夫婿,雖說今天出了這件事,禮沒有成,但是玉兒已經是他的人,還有玉兒的孩子,也是他的,所以我這個做哥哥的,有責任照顧他,你看看,他受了這麼重的傷,是不是等他身體稍好一些再交代所有的事呢?”站在一旁良久,好不容易從雲曉是女子的身份中緩過神來的洪飛適時拉住他的手,冷冷地說。
“洪飛! ! ! ”風絕聽他這樣一說,一下子火了,衝上來揪住他的衣襟,恨恨地說:“你真是太過分了,你告訴我,是不是對司徒遠做了什麼手腳,否則司徒遠不可能不記得曉月,還有那個玉兒,到底怎麼回事?昨天我和曉月在書房裡告訴你這件事的時候,你明知道我們要找的是他,為什麼不說?你要是早說了,今天的事也不會變成這樣,曉月也不會傷心成這樣,現在衝進了那片密林,裡面那麼危險,她一個女子,要是出事了怎麼辦?你們還滾回來幹什麼,應該去找啊,該死的,我這就去找!”跺跺腳,風絕放下手中的衣物,轉身欲走。
“站住!風絕,你最好記住你的身份,不要對我大呼小叫!”洪飛 臉色鐵青,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