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炸起,黑衣修士受不了這樣的目光,一咬牙,掐起法訣,用手一招,大錘法寶飛回到他的身邊,繞著他的身體盤旋不斷,大錘好像在等待主人的命令,只要黑衣修士一個手勢,大錘馬上會飛出去,給對方施以雷霆大擊。
白衣修士盯著在黑衣修士周身盤旋不休的大錘法器,只是嘴角扯出一個冷笑,不過這個笑可真是難看,至少躲在一邊的蕭尋覺得,這個笑真是猥瑣,還有虛假。
白衣修士冷笑出聲後,用手一拍腰間的如意囊。充滿裂紋的寒冰劍飛了回去。接著如意囊上亮起了一陣藍光,這藍光一個吞吐就出現在了白衣修士的手上。藍光散去,一枚尺形法寶就出現在了白衣修士的手裡。
這枚尺形法寶也就是二尺左右,全身閃耀著藍色的光芒,揮動這把飛尺間,尺身上的藍光就好像要透體而出似的。詭異無比。
白衣修士捏著這枚藍色飛尺,一個獰笑,接著把那枚飛尺往空中一拋,飛尺飛到空中,藍光大放,,耀的人眼不能睜開。
白衣修士對自己的法器威力還算是滿意,點了點頭,手朝黑衣修士存身之處的地方一指。
那把藍色飛尺就向裝了定位裝置似的,直接撲向黑衣修士。
那道藍光眨眼就至,黑衣修士驚異於對方法器的飛行速度,不過想到自己的法器威力更加恐怖,所以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黑衣修士用手施施然的朝飛來的藍色飛尺虛空一指。那在黑衣修士周身盤旋不休的大錘法器,馬上就惡狠狠的撲向了那道藍色流光。
大錘法器進攻的套路並不出彩,也談不上有什麼技巧花樣,只是衝到近前,就一頓猛砸,就是這樣野蠻的進攻方式,卻是一直未有逢敵手。
那道藍色飛尺飛到大錘法器身邊,由於藍色飛尺的速度比大錘法器快了許多,所以藍色飛尺當先出手,一尺狠狠拍向飛來的大錘法器,大錘法器的錘身被狠狠的拍中,一下子被拍飛出三尺,這讓旁邊觀戰的白衣修士大喜。
而對面的黑衣修士看到這一幕,只是冷笑了一聲,並未做過多表示。
接著被拍飛的大錘法器開始反擊,大錘法器的攻擊就比藍色飛尺的攻擊威勢大很多。大錘法器只是朝著藍色飛尺遙遙砸下,藍色飛尺馬上在空中就被鎖定,動彈不得,只能讓大錘法器一下子給砸實了。
白衣修士發現了這一點,大驚之下連連掐動劍訣,試圖讓藍色飛尺拜託大錘法器的鎖定。但是不管白衣修士怎麼努力,藍色飛尺還是沒有拜託掉大錘法器的鎖定。
大錘法器狠狠的一擊,砸在了藍色飛尺的尺身上,藍色飛尺馬上嗡嗡的哀鳴起來,下個瞬間,這把閃著藍色光芒的飛尺,尺身上也是佈滿了裂紋其醜無比。
白衣修士心神感應之下,又是吐出一口血,接連兩件本命法寶被毀,對於他的打擊實在太重了。
旁邊的蕭尋看到這幕,對於那個大錘法器,更加眼熱了。盯住黑衣修士就想盯著案板上的肉一樣。
黑衣修士當然不會發現有人在窺視他,只是現在的他,心情其爽無比。本來在白衣修士的進攻下節節敗退的他,由於祭出了大錘法器,局勢立馬扭轉乾坤,把那清高氣傲的白衣修士打得連連吐血。這怎麼不讓黑衣修士開心呢。
不過黑衣修士也沒有就此驕傲自滿,或者放鬆大意了,他趁現在對方受了重傷之下,祭起大錘法器對著對方猛砸過去,趁他病要他命,這是修真界的一個鐵律。每個修士幾乎都懂。
大錘法器帶著無邊的威勢向白衣修士存身之處,砸了過來。白衣修士大驚之下,收回正與綠色飛劍糾纏的赤炎珠,擋在他周身的護罩前,與飛來的大錘法器硬拼了一記。
赤炎珠被大錘法器砸中,珠子上的火焰都被擊飛了不少,赤紅色的光芒也是黯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