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俠客立即醒悟過來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應該就是那種儲物的念能力,與小滴不同的是,那隻陰獸看樣子連活物都可以儲存。
“可惡,信長沒有逃出來!”芬克斯狠聲道,“還有窩金!”
“就怪信長所坐的位置很不利,”飛坦腳底一蹬,運足念力追向那隻陰獸,“窩金那個傢伙身上的水蛭還沒有清除,即使反應過來也無法及時撤離!”
“追上他,搶回信長與窩金!”小滴拳頭高舉,一邊揮舞一邊脆聲道。
一行人各展神通,向那位逃離的陰獸後面追去。
“酷拉皮卡!”旋律擔憂地看了眼前方,咬唇跟上西蒙等人的步伐,“我也去!”
“你很自覺,很不錯,”因為西蒙要看住旋律,所以他主動地落後到最後一位,對旋律知情識趣的行為稱讚道,“我還以為要分神來控制你的行為。”
“喂,我說我的小執事,再對這女人如此令眼相看的話,我可真就吃醋了,”金飛速地在沙漠的荒涼山崖上穿梭著,見縫插針地擠到旋律與西蒙中間抱怨道,將旋律從西蒙身邊隔開。
“吃醋啊,”西蒙側臉看金,身形一閃,冷不丁地在金右臉臉頰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這樣可好?”
金嘖嘖出聲,怨言立刻消失不見,貪心不足地用手指點點自己的唇,“不夠,這裡還要。”
“做正事呢,我才不管你!”西蒙羞紅了臉,推開金,猛然提起旋律的衣領逃跑般地跳躍到了前方俠客身邊。
金緊跟西蒙,呵呵地傻笑不已。
產生了一種正在逗弄小動物的錯覺,金的新鮮有趣正在興頭,他當然不肯放棄,如一貼狗皮膏藥緊緊地粘到了西蒙身邊。
“西蒙?”俠客奇怪地看向忽然跑到自己身邊西蒙,“你怎麼了?”
他臉上那抹不太正常的嫣紅,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探頭探腦地向後一看,沒有任何人啊。
那就是現在正被西蒙提在手心的那個醜陋女人招致的異常咯?
俠客忽然覺得他這輩子糾結的程度都沒有今天這麼深。
“信長,砍破這個東西,”窩金身陷敵手,無力逃脫,但他深信自己同伴的實力,對信長道,“快點!”
“本大爺正在蓄力,笨蛋!”信長嚷嚷道。
“閉嘴——”梟停下腳步,將小包裹提起來,對著裡面的兩人喝道,“從來沒有人能從我的包袱中逃脫,你們也不例外!”
“梟,”陰獸們從黑暗中走出,“辛苦你了,把他們引過來。”
“哼。”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領先的一隻陰獸自上而下地俯視著幻影旅團成員們,“說起來也不嫌丟人的慌,就這些人,那些落荒而逃的傢伙們也能害怕成那種樣子!”
“你要諒解他們,弱者無法理解我們的強大之處,”另一隻陰獸隨口說道,“對了,病犬他們呢?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死了,”梟陰沉地說道。
“沒用的傢伙,”看不清形式的陰獸們肆無忌憚地狂笑著,等待他們認定的‘弱者’自投羅網。
“他們口中的弱者指的是我們蜘蛛嗎?”窩金眨眨眼,不解地詢問信長。
“絕對不是,吧?”信長也不太肯定地回答道,“從沒有人膽敢說我們蜘蛛是弱者。”
“想不到身為蜘蛛的你們,也有這樣的時候,”酷拉皮卡同樣是屬於被抓的人質之一,可他卻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下場。
最差的效果無非就是為兩隻蜘蛛陪葬而已,按照人數對比來說,自己那是賺大了!
因此他能諷刺蜘蛛的時候就絕不放過。
“小子,你找死!”信長一刀抽在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