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配副眼鏡!”
拉拉有氣無力地嘀咕道:“有沒有搞錯?當年高考功課那麼重我都沒近視,32年來我一直是1。5的,現在倒近視了。什麼世道。”
週一上午,拉拉正在看郵件,陳豐打電話來了。他照舊謹慎地問了句:“拉拉,方便嗎?”
拉拉笑道:“方便!啥事兒?”
陳豐鬆了一口氣道:“真不容易!每次打電話給你,你都是又兇又急的一句話‘什麼事兒〃!我差點都沒有勇氣再給你打電話了。”
拉拉笑道:“唉!勞碌命呀,沒辦法!”
陳豐邀請說:“什麼時候你有空,我請你吃個飯。好久沒見面了,咱們聊聊天。”
拉拉苦笑道:“我也想呀,不過夠戧。過兩個月再說吧。”
陳豐聽拉拉這樣說,就沒有再勉強她。他關心地問:“身體怎麼樣?”
拉拉如是說:“不太好,晚上老睡不著。”
陳豐‘哦’了一聲,勸拉拉抽時間多做做運動,又轉而問道:“你萬科一直還抓在手上嗎?”
拉拉看著門外忙碌著的專員們,壓低嗓子說:“我一直滿倉,沒動過,現在150多萬了。”
陳豐謹慎地說:“也不少了。”
拉拉馬上警惕起來,追問說:“你什麼意思?是不是要賣?他們都說大盤一上一萬點!”
陳豐說:“我就是隨便問問你,是不是還滿倉持股的。大盤連續升了這麼久了,要不要考慮降一將倉位?”
拉拉搶白道:“你怎麼會是‘隨便問問’呢!ANYWAY,謝謝你,我知道了。”
陳豐趕緊說:“你知道什麼了?我可什麼都沒說。”
拉拉嗔怪道:“你這人的性格真是改不了!反正,你是永遠都什麼也沒說。永遠讓別人先發表意見。”
陳豐無奈地笑了:“我有那麼狡猾嗎?”
拉拉笑道:“狡猾倒也不是,就是太單調沉悶了,我說老兄你不能偶爾也給點變化嗎?讓咱們也覺得生活中還有驚喜。”
放下陳豐的電話,拉拉思索著:150萬,按我現在的年薪,夠我幹五年的了。現在我該落袋為安呢,還是持股待漲呢?
大約做得久了一點,拉拉的腰又不舒服了。她用大拇指來回撥動著右側的腰椎緩解痠痛,一面想:才幹了四個月,身體就這熊樣了。要是在SH幹上五年,渾身上下還不得跟快報廢的機器似的,吱吱嘎嘎要散了嗎?說起來,夏紅比我大一歲,還是個娃她媽,可她現在看著都比我水靈。就我這一臉的菜色,我都不敢去北京見王偉他媽!免得老太太懷疑我的繁殖能力。
王偉的母親陸教授最近身體一直不太好,每次打電話來,陸教授都要問王偉什麼時候回北京。王偉雖然沒說什麼,但拉拉明白他心裡挺想回北京。
拉拉忽然感到自己是個挺各色的傢伙,心說:我這是幹嘛呢!在這裡我自己累得要死,還弄得王偉兩頭為難。罷了罷了,把股票賣了!然後抓緊學習C&B!等到明年四月份,做滿一年了,我就辭職不幹了,跟王偉去偉大的首都北京。不就30萬年薪麼,不愁掙不到!
在拉拉加入SH的第一個月,她的忍耐力之強給黃國棟留下了深刻印象,她處處小心生怕丟了飯碗的種種表現,無不盡落黃國棟眼底。考慮到30萬年薪,黃國棟以為杜拉拉的緊張是順理成章的,因此,隨著工作上越來越順心,杜拉拉的穩定應該是不言而喻的。
不說黃國棟,就連李衛東都不曾想到拉拉這麼快就動了走的心思。
拉拉身後的窗外,是一片很漂亮的草坪,草坪上的幾棵樹長得很是茂盛,時常有鳥雀歇在上邊咋乎乎地發表對世事的感慨。有一次杜拉拉身體不太舒服,何查理逗拉拉說:“你聽得懂它們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