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後,我想念她、不思念她。”他笑著揉亂她一頭長髮。
“如果你要思念她,就偷偷在心底思念,不要讓我知道,女人的嫉妒是很恐怖的。”璽郡歪歪嘴,她在他心中的份量是“家人”?
“你在恐嚇我?”
“不……我只是害怕……”環上他的肩,在他身後偷偷垂下兩顆晶瑩。
害怕……不好受……真的不好受……如果有種能剋制惶恐的藥丸,那麼不管它的副作用有多大,她都會不顧一切先服下再說……“不要害怕,蓓莉是好女人,一直都是……”誤會她多年,他有著彌補心態,可是……她的健康狀況能讓他盡幾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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盪鞦韆再蕩不出那分愜意,仰著頭,陽光曬不進她心底,垂著眉,垂不落沉重的心……他一直在陪她,每一天、每一小時、每一分、每一秒……雖然不說,她看得出,煜棠很珍惜他們相處的時刻。
是因為她的存在,讓他們不能長久,他們才會格外珍視這段嗎?是因為他們的愛情,有她這顆絆腳石,所以走得崎嶇、走得辛苦,才顯出特別珍貴嗎?
她沒有答案,也不敢去探究答案……“要不要玩水柱,我站直直的讓你噴,不躲也不跑。”小林看不慣她的暮氣沉沉,硬要拉出她的好情緒。
“別理我,我坐坐就進屋裡去,不礙你的眼。”她走向花壇,想坐下,又不安穩,索性起身折下幾枝含苞玫瑰。
“雷經理來了,要不要作弄作弄他?”小林指著大門。
他當她是嗜好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上的變態狂?
她沒答話,抬起頭,見他從車上下來,慢慢地走近她。
“你很醜。”雷斯淡淡地說,嗓音是一貫的感性,可她再沒力氣噁心。
“我知道。”尤其“她”來了之後,她的“耐看”就再禁不起“美麗”來比較。“可以談談嗎?”她主動提起。
“說吧!想問我什麼?”雷斯站直身,收拾往常吊兒郎當的嬉皮態度。
“他……愛她嗎?”
“應該是吧!他追了她整整五年。”不想隱瞞,知道事實才能對症下藥。
“他愛她,為什麼兩人不在一起?”
“新婚夜,蓓莉一聲不響離開,當晚煜棠同父異母的大哥,放火想燒死煜棠,他把這件事情做了聯想,恨了她好長一段時間,這次她回來澄清所有誤會,並徵得他的原諒。”他簡言敘述。
“看來,她已經得到她要的原諒了,那她為什麼還不走呢?我想她要的不只有原諒,她還想要回她的丈夫,是不是?”她仰頭問,濃濃的心酸侵上眉間。
雷斯沉默了,誰都能做出這樣的推論,更別說是做妻子的。
她留下來做什麼?笨!這句話她該問自己,人家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她這個花錢買來的第三者留下來做什麼?
“我會幫你的。”他拍拍她的肩。
“謝啦!感情的事,哪是能靠別人幫忙就能圓滿?我自求多福好啦!”
“你打算怎麼做?”
“巴結囉!請‘大姐'不要太早把我掃地出門,至少,讓我有點心理準備,找到工作養活自己再說。”嘆口氣,想扯個笑容都好難。
“你要找煜棠嗎?我們一起上去好了。”她指指五樓琴室,那裡正傳出流暢的琴聲,據說那是他們兩人最喜歡的一首曲子。
唉,又是一個“共同”,初來乍到的她,怎敵得過他心中追求五年的舊女子,何況,她是那麼美麗而嬌柔。
抱起懷中玫瑰,抖落一地無奈,她站起身。
“小郡,我可以這麼喊你嗎?”雷斯的口吻中有著誠懇。
“有何不可?”
“我和祁戰、項華、樊慕透過電話了,我們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