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程程道:“靠,誰怕誰,你來呀,你來呀,不真乾的不是男人。”
說罷摟緊李易的脖子,湊過嘴來就啃,李易也只好按著劇情將馮程程摟住,兩人緊貼在一起,雙手在對方身上來回的亂摸,不住的親吻。
馮程程的舌頭一個勁的往李易嘴裡伸,李易緊咬牙關就是不讓進,忽然馮程程右手摸到了李易下身,用力一扭,李易心裡暗罵:“你個賤貨,浪貨,你還真發chūn哪?姓周的怎麼不喊停哪?”
李易一溜號,牙就開啟了,馮程程的舌頭像蛇一樣伸進來,身子一扭將李易擺到身上,緊緊的摟著,親著,兩人忽然一滾,馮程程伸手將床單拽過來,裹在兩人身上。
周導在被子外面小聲道:“好,就保持這個姿勢,繼續,鏡頭拉近,向下移,在兩人四隻腳上停下來,然後慢慢移向天花板。”
李易被卷在床單裡,有些氣悶,也不知道鏡頭現在到哪了,但是馮程程的攻勢卻越來越烈,右手不住的在李易的下身用力扭著搓著,同時親的李易就要窒息了,那感覺就像是一個男的獸xìng大發,憋了十來年,終於強jiān一個女的似的。
李易心裡哭笑不得,到底誰強jiān誰呀,怎麼還反過來了?這女的看來不是一般的有病,估計激素分泌遠超常人,**太強了。
李易本來不想跟這個浪貨花痴有什麼關係,但他也是血肉之軀,這麼緊密的和一個全身**的風sāo遊蕩的年輕女孩摟在一起,哪能沒感覺。
李易到後來索xìng不反抗了,任由馮程程又摸又抓的,隨便親,隨便抓,抓不破就行。
過了大概三分鐘,周導還沒喊停,李易心裡奇怪,這個鏡頭怎麼拍這麼長時間,難道兩人都看傻了?在那咽吐沫呢吧。
李易推開馮程程,撩開床單一看,見屋裡已經沒旁人了,攝像和導演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李易竟然沒發覺。
馮程程一把將李易摟到懷裡,yín笑道:“小傻樣兒,別找了,早出去了,我們說好的,你放心吧,這地方一時半會兒不會進來人。
不過……,嘻嘻,如果你很生猛的話,能做一個小時以上的話,那人家忠義酒吧的人可就進來搬床了。”
李易腦子裡一陣糊塗,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些人給自己下套?李易立刻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娘們是欒仁美的人,說不定是欒仁美叫她借拍戲為名來勾引自己,然後捉jiān在床,好叫自己跟著他幹。
這王八蛋想的招兒還真毒,把自己的情婦搭上他也願意,用綠帽子換手下,這生意做的還真不算虧。
李易一想到這些,**全隨著汗水跑了,掙扎著便要起身,可是雙腿一緊,這才發覺褲帶不知什麼時候叫馮程程給解開了,褲子向下一掉,自然邁不開腿了。
這娘們手也太快了,以李易的身手,居然被人扒掉褲子還不知道,這也算是絕藝了。
李易心裡登時生出一股厭煩感來,用力推開馮程程,便要起身,哪知母狗發情是世上最危險的事情,馮程程用力一扯,將李易的褲子全扯了下來,抱著李易的大腿,隔著三角褲,把腦袋湊到李易的小弟弟上,一陣吮吸。
李易簡直要瘋了,見過女人,沒見過這麼浪的,無法形容,我靠,簡直無法形容,李易恨自己當年在學校沒怎麼好好學習,沒多學幾句髒話,要不然這時候非得把這些髒話像倒髒水一樣潑出來,噴湧而出,用力的灌在這賤貨的嘴裡,然後從她的眼睛和耳朵裡擠出來,連帶著腦漿子一起出來。
當然,李易這時還是爽的,實話實說,李易在這一瞬間竟然有些猶豫,心裡一個念頭在想,先幹了這娘們洩洩火再說,另一個念頭卻不斷的告訴自己,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不能為了一時貪歡把自己的命搭上。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