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即將開始,兩邊的隊員正式上場。
十來歲的小孩,都還沒有發育,身高都差不多。
小姑娘們穿著整齊的青色勁服改裝的隊服,一個個摩拳擦掌,倒是看起來比對手更有精氣神!
銅錢燒雞酒樓!
我們來啦!
田小花是上場的球頭,頭上綁著與代表球頭的紅色布巾,非常顯眼,她當初差點被家人送去給人做妾,為了逃離那個夢魘,平日訓練得最久,也最吃苦的。
如今早已沒有了當初初見楚玉時的瑟瑟,抬頭挺胸,絲毫不理對方球員的出言不遜,兀自帶著隊員熱身。
在球場中央,豎立著兩根高一丈五的球桿,上面的「風流眼」直徑約麼只有一尺,將男女兩隊分成左右兩邊。
左邊是男隊,先開球,擊鼓聲響起,比賽正式開始!
對方球頭將球接過,控球後一個「風擺河」將球踢進風流眼,本以為會得分,卻被這邊的散立接了起來。
散立接了球,做了幾個花樣又傳了出去,等球到了田小花手上,她一個「流星追月」,就將球踢過風流眼。
空心越過後,球的去勢不減,帶著呼嘯聲直接往對方撲去。
「咚」的一聲砸在地面。
聽得人心一顫。
「桑麻隊率先進一球!」
隨著知賓(裁判)的一句話,場上靜默了一息,又沸騰起來了。
比之之前更是人聲鼎沸。
「還是不是漢子?」
「輸給小娘們,你們回去給她們端洗腳水吧!」
「你們是不是被美色所惑?」
………………
楚玉環視了一下四周,撇著嘴嘀咕:「讓你們上場,說不定還不如他們呢!」
桑麻隊的隊員卻沒有被幹擾,很是迅速地調整好位置,等待下一波的攻擊。
男隊掛不住臉,撿了球又開始了,只動作上並沒有先前優雅閒適。
楚玉又嘀咕:「心性不穩,肯定要輸!」
這次被陸懷安聽到了,眼睛看著場內問楚玉:「你就這麼有自信?」
楚玉道:「不管做什麼,最忌諱心急,他們先是從心裡看不起對手,沒料到卻先輸一球,若是現在調整好心態,尚且有一戰之力,只是小孩子,最怕心態崩潰,一旦不能保持平常心,便連訓練時的一半狀態都拿不出來,那便是潰敗的開始!」
陸懷安轉過頭來仔細看著她。
楚玉往唐英那裡挪了一下頭:「幹嘛?」
「你懂得蠻多的嘛,看不出來啊!」
「一事通,事事通,大都差不多,就跟你科考一樣,若是第一場考得不好,心情肯定會受到影響,到後面幾場的發揮就更差。」
陸懷安若有所思:「好像是這樣!」
又問楚玉:「那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楚玉壞笑著靠近他:「承認自己是小孩子不?」
陸懷安臉上的笑隱下去,坐直了身體看著前方的比賽。
不說就不說,回去請教大哥去!
就說這麼幾句話的時間,場上氣氛更激烈起來。
桑麻隊以二比一領先!
女孩子們是第一次參加正規的比賽。
也是第一次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比賽。
對敵經驗不足,卻聽從球頭的指揮。
按照何大平日裡教的,穩定局勢,等待時機,趁機而入。
進球了也不驕傲,輸了也不氣餒,越打越沉著。
尤其是田小花,氣勢凌冽,花樣百出,一球一球直踢向風流眼。
那球「咚咚」的聲音似乎要敲破男隊球頭的耳膜。
就如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