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擺,“大家夥兒說好共享的是那魏婕,又不是這小子。更何況,咱又沒說藏私,不過嚐嚐鮮,也是不遠千里帶人出來的好處。瞧你平日裡還算恭謹,才獨留下你與我一起,”說著一抬下巴往晉蘅處示意,“你瞧這身姿模樣兒,你道是常得的嗎?只怕也是江湖上成名的少俠,便宜你了還不知道惜福。”
蘇辛想著,自己也就那三腳貓的功夫,看下面這倆,估計打不過。樓雲又堅持不肯出手,頓時令她火冒三丈,威逼道:“你就這樣看著他受辱,此事若是傳揚出去,他如何再在世上立足?”羅剎門這個東東她還是有所耳聞的。
“你就等著他滅你滿門吧!”
樓雲一扁嘴,“滿門也只我一人。王爺說了,我若是敢插手,他就不只要我的命,還要師傅師兄們陪葬。”
這是個心眼兒實誠抹不過來彎兒的傻小子。蘇辛恨不得一把將他推下去,又怕即便是推他下去了,他也不動一下,任人宰割。
正自不知如何是好,深悔沒讓吳愉他們跟著,那小兀子又說話了:“花姐,你給他吃的是什麼?”
那花姐“嘿嘿”一笑,擠眉弄眼道:“好東西。”小兀子瞪大了眼睛看晉蘅,只見他不一時便臉面泛紅,轉瞬竟連眼睛也成了紅的,微有些痛苦似的輕吟了一聲。花姐笑得更是朗朗,得意道:“料他也不是個聽話的,便賞了他凝露丸,也省了咱的力氣,還能……”那無恥的笑聲聽得蘇辛臉色“唰”地白了下來,露出半截鞭子,緊緊握在手裡,瞪向樓雲道:“這方圓五里可有人煙?”
樓雲道:“這不過是羅剎門的先行小隊,其他人已被那粗壯女子遣走。此處荒僻,再無人來。”
蘇辛咬牙,猛地推向樓雲。樓雲本能一躲,迅捷無比,卻讓蘇辛落了空。蘇辛險些栽下屋頂,被樓雲眼疾手快拉了回來。
小兀子又道:“花姐剛剛餵了他兩粒丸藥,難道都是那凝露丸?”表情滿是慌訝。花姐笑道:“自那狗屁恆王爺平了姻緣洞,還殃及周圍三十里土地,害得咱門裡經營了數十載的煉藥之地毀於一旦,這僅剩的幾百顆凝露丸可便成了聖品,哪能隨便亂用?”說罷又蕩笑道:“何況此藥甚烈,連煉藥時不小心逸出的香菸都能維持了姻緣洞這幾十年的聲名,給他服下去兩顆,咱們怎麼受得了?”聽得蘇辛更是手指泛白。
可算找著根兒了!真是緣分哪。
那花姐兀自道:“另一顆是軟筋丹,好讓他任咱們擺佈,還要求著咱們擺佈,哈哈哈!”
蘇辛此時覺得晉蘅就是個二百五,她想捶死他!那花姐已伸手去碰晉蘅衣衫,蘇辛顧不得其它,趁樓雲還未撤手,緊拽了他便向屋中跳去。樓雲措手不及,又怕摔著蘇辛,只好運功穩穩地扶了蘇辛,隨她一同下去。
花姐和小兀子一愣,只見塵土飛揚中赫然落下來兩個人。一個清秀小子,一個她們門中明令見一個扁一個的好看妞兒——自然,於她們來說,差不多點兒的都算好看……樓雲見晉蘅艱難地抬頭看他二人,眼中複雜得很,當下把頭一低,迅速退到遠處,恨得蘇辛牙癢癢。
“哪兒來的小娘子,想做什麼?”
蘇辛看了眼晉蘅愈加扭曲的臉,實在說不上好看,心中恨其不爭,竟只會給她找麻煩,怒向那兩名夜叉道:“光天化日,劫掠良家子弟,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噗哧”一聲,那二人竟笑了出來,未待笑聲止住,已是同時出手向蘇辛攻來。蘇辛揚起銀鞭,只避得幾個回合,便捱了花姐一掌,登時嘔出口血來。這花姐既是帶隊出來的頭頭兒,自然功夫不弱。
晉蘅啞著嗓子喚道:“蘇辛!”那樓雲心中多少恨晉蘅不顧及他的性命,命他辦這場荒唐勾當。眼看著恆王爺受辱,他豈能活得了?是以此時心中頗為置氣,死咬著晉蘅曾下過不讓他插手的令,就是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