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帳蓬,有些知道情況的人一看這一幅場景,再看到石家這個女子用一件撕碎的肚兜掩著羞處,立即明白了七分。不過說到底,這是私事,只好勸架。
有計程車兵回去彙報了這一次前來的指揮,血營玉衡軍的七團團長安介武立即趕了過來。
這件事曹安達沒有做錯,但安介武考慮的不是這個,現在是關健時候,從現在起,一直有可能到十天後,都是非常的重要時期,內部一定要安寧。
因此不管對錯,首先將曹安達呵責了一頓,又將他調開,只是調一個人,跟過來押送的三個突厥士兵也不會在意。然後給史鬱根陪禮道歉。不過他也不想曹安達太受委屈了,看了看坐在一邊哭泣的那個俏麗的**,將眾人請出帳蓬,只留下史鬱根與曹安達還有這個石娘子,然後說道:“史大哥,強扭的瓜兒不甜,不如這樣,等到回去後,我拿五十緡錢給你,做為彌補,如何?”
剩下那句話就沒有再說了。
五十緡錢可以買回一個漂亮的胡姬,這也是安介武家中情況也十分好,加上立下戰功,王畫給了獎勵,同時還升遷了軍職,但確實是他自己在掏腰包。
下句話就是你放過你弟媳婦吧,成全一件美事。
史鬱根哼哼兩聲,沒有表態,他心中十分反感,錢,咱家很多,不稀罕。但人家是一個大團長,總要買幾份面子。
安介武又再次囑咐了幾句,帶著曹安達離開了。
但到了晚上又出事了,石家小娘子悄悄找到曹安達,說:“你跟我來一下。”
兩個人來到一片紅柳叢中,小夥子現在很年青,上戰場作戰有膽量,可跟在石家小娘子後面,現在孤身兩人,沒有了白天唱情歌的勇氣了,害羞地手腳不知如何放。
兩個人站著好久沒有說話。
過了半天,石家小娘子才低聲說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小夥子額頭涔出一層細密的汗水,低頭說道:“是。”
“那你帶我走吧,在史家我一天呆不下去了。”
小夥子愕然,先是歡喜,然後才醒悟過來,將她手拉住,說道:“你再忍幾天,這一次任務完成了,我一定將你娶回來。”
“我一天也忍不下去了,”說著這個俏麗的小**將衣服脫了下來,露出一身潔白的yu體,可身體美麗動人,但上面卻有許多疤痕,就連**上還有幾個深深的牙印。
她指著這個牙印說道:“這就是昨天你對我唱歌時,他咬的。”
“這個畜牲”曹安達氣得要撥刀去將他砍死。不過還是冷靜下來說道:“你等一等。”
說著,跑回營地,找到安介武,一下子跪了下來。
安介武將他扶了起來,問道:“又有什麼事?”
曹安達將事情說了一遍。
安介武聽後直皺眉頭,清官難斷家務事,就是放在平時,弄不好也會引起部落糾紛,況且現在,他只好說道:“現在不行,你回去對她說,好過歹過,就這十幾天,過了就是史家不放人,我們整個一團都要替你們作主。”
也只有這樣了。
曹安達站著不走。
安介武並沒有生氣,但他再次說道:“能忍也得忍,不能忍也得忍。你要顧你的幸福,可想過這一行,有多少百姓,還有一千名兄弟,甚至有可能關係到整個戰局幾萬名兄弟的安全。”
曹安達這才不甘心地離開。
回到那片紅柳叢,將安介武的話源源本本地說了一遍。石家小娘子不甘心,可也沒有辦法。只好回去。
但沒有想到在黑暗處,一雙眼睛閃過了陰毒的光芒。
曹安達將石家小娘子送回帳蓬,也回到新的“家”裡面休息了。
可這一夜就發生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