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一個忠心的部屬而已,也沒有對他有多關注。而此刻他,終於近距離的看到他,他臉上五官扭曲變形,胸前衣衫破爛有血跡自不必說,關鍵在於他的胸膛裸露出來,胸口彷彿被什麼東西從兩邊想撕開,但又力氣不夠,撕得半裂不裂的可以清晰見到裡面的五臟六腑。
一股透心涼意從脊背上升上來,然後迅速爬滿全身。一個情形從腦子裡一閃而過,但是不敢去想第二遍。老李已經嚇成那個樣了,我不能說出來,不能讓他陣腳全亂。於是我後退兩步,假裝十分鎮靜的對老李說:&ldo;這是吉野太郎,和那些日本鬼子是一夥的。現在死了,我們趕快走吧。&rdo;我本以為自己說得很流暢的,但是話出口以後,才發現自己也是哆嗦得不行一句話說了好久才說清楚。
&ldo;走……走……走吧。&rdo;我過去拉著老李說。
老李萬念俱灰的道:&ldo;走?下面是深淵,怎麼走?&rdo;
我這才發現我們所在之處三面全是深不見底的深淵,另外是洞壁,下面有還在不停扯著鐵鏈試圖爬上來的殭屍。怎麼辦怎麼辦,老李已經亂了陣腳,如果我再亂的話,我們完全喪失活著出去的希望。
有時候太害怕反而到最後完全不害怕了,只一心去想怎樣逃脫。我強迫自己迅速鎮靜下來。雖然手腳仍然冰涼發軟,聲音也還是哆嗦,但腦子恢復了理智清醒多了。先穩住老李叫他不要害怕,然後取下他頭上的探照燈檢視這裡的情況。
這裡地上有很明顯的人腳印,凌亂重疊且還比較新鮮,只是分不清具體曾來過多少人。三面都靠深淵,那深淵霧濛濛的不知究竟有多深,憑感覺人一掉下去肯定粉身碎骨死無全屍。然後,我又看見了鐵鏈,足足六根和洞裡鎖殭屍的一樣粗細的鐵鏈橫跨過深淵,伸向對面。對面的情形看不清楚,只能隱隱約約判斷彷彿是黑乎乎的山洞。
這些鐵鏈上面有新鮮的鏽跡被磨掉的痕跡,也許是人從這裡滑到對面山洞去了,不過又不像,因為鐵鏈這端打樁處土質似乎十分疏鬆,泥土和石塊鬆鬆垮垮,彷彿隨手一扯都能將它們連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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