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粗重地喘息著,顯然蕭焚的法術對她的身體造成了極為嚴重的傷害,她的不死侍從有三分之二在經過虹光法牆時被化為了石頭,其他的也大多被殺死或者傳送到了其他位面,只有一個。死亡騎士跟了過來,當然也是全身
傷。
蕭焚冷淡地、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位女牧師,對於敵人他從來都是缺乏溫情的,雖然有一些驚訝於對方的豁 要知道一直以來蕭焚都是以自己的法術豁免難度而自豪的,很少有玩家能夠在他的法術之下新免於難。但若有例外的話,這位牧師女士可說是第一人 但這並不重要,黑袍法師從不懂得什麼叫手下留情或者說憐香惜玉,他直接舉起了法技。
不過正是這個時候,蕭焚三人一側忽然開啟了一道光門,手持閃閃發光的橡木法技的預言師從光門中跨步而出,他冷冷地盯著蕭焚,彷彿和對方有天大的仇恨一樣。
蕭焚看了一眼這位少年手中的法枝,只看了一眼就認出那至少是一柄神器,說不定還是高階神器。至於對方為什麼能穿過自己的法術 那顯然就要從這柄手技上尋找原因了。他再看了看虹光法牆那邊,確認霍恩德斯爵士沒有追過來,這符合他的預計。那位爵士一看就不是那種頑固的傢伙,若不能前進,他就會明智地選擇後退。
“又解決一個。”法卑心中說道。
“**師帕林。”預言師安德烈吐出這個名字,冷冷地,像是要向這個名字背後所代表的一切發出挑戰一樣。他舉起手施展了一個法術。一道銀火從他手上放出越過數十尺距離直奔蕭焚而來,而後者手中劃出一個咒印,直接一個法術反轉讓這道銀火掉頭向它的原主人飛過去。
銀火打在安德烈身上,似 綠煮的防護罩消抹千夭形但年輕的預言師已經被申後退一步。他臉色蒼白地抬起頭,正想防護蕭焚隨之而來的追擊,但卻驚訝地發現那個傳奇的黑袍法師只是冷漠地看著自己 安德烈先是一愣,但隨即心中一緊,明白對方在解析自己身上的防護法術。
他下意識地丟出一個遮蔽靈光,但才剛出手就收到了法術被解除的系統提示。對手出手速度太快了。年輕的預言師這才感到壓力,他吸了一口氣試圖向自己的戰友女牧師琳德莉特靠近,但正是這個時候身邊一道淡淡的黑色彩子浮現出來。
那是一個身材高挑、穿著黑色長袍的美女。金色的長髮,一金一紫的眼睛。安德烈嚇了一跳,起先他以為對手是一個法師,但沒想到這個女人直接一爪子就拍了過來。
小母龍一爪子掃在預言師身上。後者身上的觸發法術立刻發揮了作用。在白光閃爍之中他一下子被向後傳送了六十尺,遠遠地離開了瑪艾裡貝莉的威脅範圍。但蕭焚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抬起兩指,直接一個高等解除魔法丟過去將安德烈身上的一層防護法術消抹於無形。
後者原本試圖反制,而立刻被蕭焚啟動的掌控之魂壓制下去,那今年輕的預言師幾乎不敢置信地連連後退。本來他自視甚高。不把星辰湖的帕林看在眼中,認為那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 畢竟因為進遊戲早。名聲也建立得快,星辰湖的帕林未必沒有這樣的一層原因在裡面。
但沒想到真正交手起來,自己卻是處處不壓制。他不禁想到了女牧師說過的話,她認為魔法旋律議員說不定也不是帕林的對手,現在看來這個可能性極大。他忍不住向琳德莉特女士那個方向看過去,希望的到對方的支援 但後者還沒有從之前硬闖虹光法牆的傷害中回覆過來,正處於連站立都困難地艱難階段。
正是這個時候,蕭焚已經透過一個任意門來到了他的身邊。
“任意門”安德烈臉色蒼白地高喊,試圖遠遠躲開這個可怕的瘟神。但遠處得到蕭焚示意的格里菲因已經用解除魔法反制了他的法術。蕭焚對她的囑咐只有一個,那就是全部記憶解除魔法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