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說人生是不是一場笑話,從來深信的東西一瞬間能被徹底顛覆,從來清除分明的東西霎那間能變得模糊不清。秘密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它在被吐露的那一刻能立即讓人瘋狂。
“呵呵呵……”龍晚晴笑了,除了笑她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是相信還是不相信?這個秘密太重了,她承擔不了,這個秘密太沉了,讓她如墜深淵。
這個秘密,殘酷得能將她撕碎。
“我知道你一時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你可以去找我說的那個人,找到了她,一切都能明瞭。”秦炎看著面前臉色蒼白卻笑個不停的女孩,心裡浮過一絲疼惜。蘭蘭,這對她來說雖然很殘酷,但是,她畢竟是你的女兒,有些事必須得由她來做。
龍晚晴停止了笑,死死盯著秦炎許久,滿臉森然
“我會去查,不過我先要一個人。”
“誰?”
“喬麗。”
“可以。”秦炎很爽快地答應了,喬麗不過只是他的乾女兒,能換得龍晚晴的信任,犧牲了一個乾女兒,又有何不可?
龍晚晴隨即又轉過頭去望著霍辰,指著他對秦炎說:“我要他親自去做。”
……
“辰,我們這是去哪兒?你來接我了,我真的好高興啊,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喬麗依然金髮耀眼,臉上寫滿了喜悅但是仍舊難以掩飾滿身的憔悴。這些日子以來,她被囚在紅寨——那個最低階的妓院,每天都被綁在床上,張大了腿,迎接一個又一個低賤的嫖客。
他們滿身惡臭壓著自己,留著腥臭的口水直接堵上自己的唇。他們渾身都是黑泥,他們用粗糙骯髒的手使勁搓著自己的豐|乳,摳弄著自己的下體。他們將粗大的巨棒塞到自己嘴裡,戳進自己私|處。一個又一個,從早被插到晚,私|處早就紅腫麻木,要不是老鴇還顧及點自己的身份每隔幾天就讓自己休息一次,還給自己上藥,恐怕早就熬不住了。
喬麗怕了,當霍辰把她從那個噩夢般的地方帶出來時,她真的激動落淚了,誰送她進去的已經無所謂了,重要的是她終於出來了。
“辰,以前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處處跟你作對,我承認我是妒嫉了,我只是太愛你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辰,我這些日子吃了好多苦,你要把那些賤人都殺了,他們連你的女人都敢碰,把他們都殺了!”
霍辰沒有回答她,將車停在一個偏遠的廢棄廠房,帶著喬麗進去。
廠房被荒廢已久了,裡面很安靜,連附近的狗叫聲都清晰可聞,喬麗卻感到一陣寒意,拽住霍辰的胳膊不願再走。
“辰,這裡有什麼好的,我們還是回去吧,我都好久沒洗澡了,我們去洗個桑拿,讓我好好服侍你。”
喬麗嬌羞一笑,霍辰卻置若罔聞,反拽了她的胳膊,冷著個臉,直接大步向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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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
推開生滿鐵鏽的門,一個明麗的女孩穿著素衣,笑顏如花俏生生立在中央,旁邊放著一個無比巨大的鐵籠子。籠子裡全是藏獒,頭聚攏在一起趴在中間食盆裡搶食,女孩笑眯眯地拿了個小瓷瓶向盆裡倒了些微紅的液體,藏獒們吃得更加歡快。
“歡迎光臨。”
女孩微笑著迎接來客。
“是你?!龍晚晴!”
喬麗驚恐地看著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一些事,瞳孔一聚,轉身就向外跑,卻被霍辰一把攔住,陰沉地沙啞地說:
“你想去哪?你哪兒也去不了了。”
“辰,那個女人她想害我,你放我走,求你!”
喬麗眼帶淚花苦苦哀求,霍辰的眼色卻愈發陰冷。
“放你?放了你我怎麼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