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沒有失效,他能清楚的聽
到金燕的嬌笑,與對方的對白,他莫名其妙金燕的用意何在,但是他又沒法起身觀看,他只
能胡思亂想。
陰老怪所發那陣陣凌厲帶嘯的掌風,黃小龍不禁暗替金燕的安危提心吊膽,金燕輕鬆地
戲耍了陰老怪一陣,根本就沒出汗,而黃小龍反因為看不見而焦急,冷汗將全身衣物都浸透
了。
倏然一聲嬌笑,說道:“是閣下稱呼我金姑娘嗎?那我就和你過兩招玩玩,當心啦!我要
進招啦!”
突然,少幫主姚光一聲尖叫,毒純陽與陰陽二老怪三人同聲的驚呼,將躺在臥榻上的黃
小龍也驚駭得跳了起來,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金燕聽毒純陽稱少年“光兒”,知道定是他兒子無疑,心中突生一計,用急雷不及
掩耳的手法,出其不意地將少年穴道點了,挾在肋下,她想用毒純陽的兒子,威脅毒純陽換
取“滴血穿腸”的解藥。
這一著,非但使姚光倉促中,不及應付,就是毒純陽與陰陽二老怪也同時嚇了一跳,三
人不約而同暴喝搶救,已然不及。因為金燕飛快地挾起姚光,並伸掌按在他的頂門上厲聲說
道:“誰要再進一步,可就別怪本姑娘心毒手辣,我先將他廢了,再來找你們比劃比劃。”
這一來,毒純陽三人再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得怔怔地站在當地,等候金燕開口,瞧金燕倒是
所為何來。
金燕見這一著,已然生效,連忙說道:“毒純陽,我是黃小龍的朋友,你們猜也猜得出
來,可是你們決不可能知道我和他的關係,今天,我想向你要點東西,就是那“滴血穿腸”
的解藥,我相信你看在你兒子的面上,一定會很慷慨的施捨吧!”
毒純陽聞聽到此,臉色倏變,喝道:“臭丫頭,你想用他來威脅我嗎?你可是妄費心計,
黃家小畜生,我與他勢不兩立,不是昨夜堂中正有上賓,我昨天就將他宰了,臭丫頭,你別
來我面前玩這—套花樣,我可以讓你瞧瞧。”說完,摺唇—嘯,四面八方,立即燈火齊明,
照得屋前場上明如白晝,而且每人手中俱都是強弩硬弓,箭上弦,刀出鞘,如臨大敵般的。
金燕看了,心中也不由得暗叫糟糕,她自己雖然不怕,可是假如想將小龍揹著,穿越過
這密麻麻強弓弩箭,卻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是她又不能示怯,—聲冷笑道:“毒純陽,你別拿這嚇我,這在我的眼中,也不過是
土雞瓦狗,如今,我跟你商量的解藥的問題,你答應不答應?”
語氣斷釘折鐵,聲色俱厲,毒純陽通體一震,只—眨眼又復“哈哈”—陣狂笑,說道:
“臭丫頭,你想要解藥,那是做夢,有什麼能耐,你就擺出來吧!瞧我毒純剛姚震天可肯皺
一皺眉頭。”
金燕聽了也是—聲嬌笑說道:“好!虎毒不食子,我瞧你強到什麼地方去”!語未落,玉
掌已出,只見她在肋下姚光的背上一拍—點,就給擱放地下,退身兩步。
少幫主姚光“咳”的—聲,吐出一口濃痰,人醒過來了,可是剛醒立即雙目突睜,頭上
冷汗直冒,哇的—聲怪叫,聲音淒厲哀絕,在地上—陣翻滾,胸的衣服被雙掌撕得片片碎落。
倏然,—條人影從夜空飛落,—到場中,立即撲倒在少年身上,將少年兩手抓住,按在
地上,悲聲叫道:“光哥!
光哥!你怎麼啦?你怎麼啦?你什麼地方不舒服。告訴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