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龍子為人忠厚,他認為鄺飛燕提出的證據是真的,便也軟化下來。央求道:“飛燕妹,
果真是我不好,你還要求些什麼,你說吧!”
鄺飛燕見他軟化了,態度便又轉趨強硬。道:“我要你明媒正娶為妻,不能以側室相待,
此後更不得再娶其他女子,包括哈紅藥那賤婢在內。”
游龍子道:“飛燕妹,前—問題都好處理,人家哈紅藥姑娘,我負她已多,焉能薄倖至
此,咱們何不再行嗟商?”
鄺飛燕道:“如你忍心相拒,我便要自絕。”
游龍子陡然變色道:“飛燕妹,你何苦輕生!”
鄺飛燕狂笑—聲道:“你以為我當真要尋死麼?那太便宜你這風流美劍客啦,除非你此
刻把我殺掉,否則,我便要將這件事公諸武林。”
她以為游龍子定然愛惜羽毛,而不惜屈服。
詎料黃小龍劍眉一軒,倏地怒容滿面道:“鄺姑娘,我算認得你的厲害,你既然堅持如
此,隨你的意思去辦吧!”
言畢,怒氣衝衝地開啟房門,逕自走了。
鄺飛燕這才知道自己把事弄糟,不禁後悔起來。
良久,忽聽一位女尼探頭進來道:“鄺姑娘,有位黃夫人前來相見!”
她知道來人,定系金燕無疑,微一沉吟,便道:“請她進庵好了!”
女尼去後不久,金燕便推門而入,道:“好妹子,咱們找得你好苦啊!誰知你卻躲在尼
庵之內,你小龍哥來過了嗎?”
鄺飛燕漫不經意的道:“來過了,可是他又走了!你沒有遇見他?”
金燕道:“我昨夕住在表姐那兒,還是今早得到訊息,說是你的芳蹤在燕子嘰‘淨心庵’
裡,才找了來,他也許回‘玄湖旅舍’去了! 咱們不要管他,飛燕妹妹快跟我回去吧!”
鄺飛燕暗忖:“我計劃還未成功,不去,豈非坐失良機?”逐道:“回那兒去?”
金燕道:“自然是北京啊!”鄺飛燕也不推辭,略一收拾行裝,便隨著金燕回到“玄湖
旅舍”。
那知到得旅舍,游龍子並未在房中,但桌上卻留一封信函,金燕開啟一看,不禁呆了!
跟著,淚水有如斷線之珠,湧落不已,忍不住哇的一聲痛哭起來。
鄺飛燕亦是萬分驚詫,不知道游龍子在留書中寫了些什麼?忙問道:“金燕姐,信是誰
留的?”
她竟明知故問,假作痴呆。
金燕泣道:“是小龍哥的親筆書函。”
鄺飛燕道:“他信裡寫些啥?也值得令你這般傷心!”
金燕把信遞了過來道:“飛燕妹,你看看便明白!”
鄺飛燕接過信函,運目一瞧,只見上面寫道:“金燕、小敏、麗珠,我對不起你們,因
為,我在無心犯了一件自己所不能原涼的過失,無須再與你們相見,今後,將擇一隱秘巖穴,
作為罪懺悔之處,至盼爾等善視哈紅藥姑娘,並轉告她我不能再娶她的苦心,拙夫游龍子黃
小龍親筆。”
鄺飛燕心中暗暗得意,想道:“咱不能得到他,你們也別想。”乃故作開心道:“昨夕,
小龍哥尚勸我跟他迴轉北京,怎的又突然變卦了呢?燕姐,一路之上他可曾告訴你所因何事?”
金燕道:“沒有啊!一路上除了急於尋覓你的芳蹤外,似乎並無不快之處。”
她說到這裡,敏感地瞧著鄺飛燕道:“小龍哥,可曾對你……?”
鄺飛燕心頭一震,但她瞬即恢復平靜,搖頭道:“他只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