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隱身人是鬼人,但這個理事人並不是。
一刀封喉的李花朝在心中做出判斷,他三兩步來到房間門口,回頭望去。
一些雜役教徒已經嚇白了臉,另外一些雜役教徒上前扶住理事人倒下的身體,還有人則是愣愣地看著門口的李花朝,偌大的傳道間立馬變得亂糟糟的。
不過在場的教眾竟是沒有一個人敢在李花朝面前表現出憤怒的情慾,也沒有人想要為理事人報仇,這就讓李花朝有些失望了。
他現在火氣有點大,正需要有人撞到槍口上來。
可惜的是,在場的都是些雜役教徒,洗腦的時間並不夠長,所以沒有李花朝期待的那種鬼人狂教徒。
而他也懶得和這些雜役教徒們說什麼,他知道其中混雜著一些不是九陰教的人,但現在他沒空跟這些傢伙折騰。
“我知道你們之中有些人並不是這個邪教的,我也不管你們到底要做什麼,你們最好是待在房間裡不要走動,因為接下來我會毫不猶豫地殺死一切出現在走廊上的生物。”李花朝揚了揚手中的餐刀,語氣冷淡。
他並非是威脅,僅僅是告誡而已。
撂下這句話後李花朝就走入走廊,簡單地辨別方向後便朝著一個位置飛奔過去。
剛剛有聽說過那個道祖一直待在中央祭臺,那個地方大概是整個道場的中心位置,這段時間的打掃,他大概能猜到道場的中心到底在哪裡。
原本他是打算刺客信條式的暗殺,結果莫名其妙跑出來個變態理事人,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他現在只能儘量快地趕到所謂的中央祭臺,趁他沒來得及轉移時弄死他。
隨著李花朝離開,房間內的那些雜役教徒三三兩兩地散開,他們從理事人的口中得知了有外來者混在他們的隊伍中,現在自然是不敢隨意和不認識的教徒接觸,而其中有幾個教徒交換一下眼神,將這裡相關的資訊傳輸到外界之中。
他們本就是前鋒,可以說是斥候,來這裡就是潛伏進來刺探情報的,現在找到了正主,自然是第一時間上報給官方。
“他在。”
僅僅是簡單的兩個字,他們都傳送了整整五分鐘的時間。
由於地下道場內一些關鍵區域都安置著訊號遮蔽器,這影響了整個道場的訊號,所以在這裡只有外圍才能連線網路,而且訊號極差,只能極其緩慢地傳送文字訊息。
不過即便是這樣,在訊息發出之後,整個c區城郊的圍觀者、投機者和好事者紛紛聞聲而動。
其中就包括虞良。
“這街道……”他有些驚訝地看著此刻已經寂寥無人的街道。
這片郊區是工業區,有著自己的商業區和街道,剛剛的場景勉強也算得上是擁擠,但現在突然間人群就散開了,就像是群眾演員接到了導演的收場通知一般。
這些人都是被那些個白濁鬼人吸引過來的?
虞良若有所思,所以現在他們傾巢而動,估計是因為網上傳出了新的訊息吧?
正這麼想著呢,虞良就接到了來自建築師的資訊。
“我就要到了,官方的特工發了新資訊,那傢伙就在道場裡,但其他的資訊就沒有了。”建築師道。
“行,到這個位置集合,我找到了一個比較隱秘的通道口,可以悄悄潛入道場。”虞良傳送資訊,然後從咖啡店門口的露天座位上站起來,走向自己事先找到的下水道入口。
這一次清剿九陰教的任務算得上是賽博城中許久未出現過的大事件,所以不但有少量的官方部隊,還有一些大型僱傭兵團出動了人手,甚至有一些非法武裝也眼饞九陰教的蘊藏,暗中出動。
這也算是賽博城的一個特色了,在處理地下違法組織的問題上,永遠是官方起個頭,大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