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教導她。玉錄玳女紅連溫皙都不如,少有能拿出手的本事,琴棋書畫無一像樣,唯一的優點就是騎射不錯,再者就是會梳頭會打扮。
不過玉錄玳的動手能力叫溫皙很無語,基本遺傳了她,這方面笨就罷了,還沒有耐心!溫皙只得控制她和曹顒的通訊來做威脅。玉錄玳被拿住三寸不得不聽話。
康熙閒的時候三五日來一次,忙碌的時候一個月只能過來一兩次。對於溫皙這個皇貴妃的離開。估計滿後宮的人都特別高興,因為她一走,佔據的大塊蛋糕就給讓出來了。而康熙就是那塊香甜無比的大蛋糕。
胤祿和胤禮十日一休沐,因此是每個月來請安三次。這回康熙總算不像上一次那麼防備了,兩兄弟可以一起來。
這一日溫皙見胤禮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胤祿這個哥哥替他回答道:“綠檀要出嫁了。”
是了。綠檀要出嫁了,溫皙在來行宮之前就私底下分別問過了綠桐、綠檀兩個人的意思,綠桐是寧死不嫁,綠檀支支吾吾同意了,原來綠檀和胤禮的一個藍翎侍衛看對了眼。出宮之後便擇了幾日嫁人了。身邊少了個美人,胤禮自然就悶悶不樂了。
胤祿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好了,別哭喪著臉了,你昨兒不是說珊瑚長得靈秀嗎?給你做貼身侍女好了!”
溫皙嘴角抽了抽,她是該高興小石榴夠哥們兒呢,還是從女權的角度來教訓這哥倆一通呢?
“最近六姐姐文靜了好多。”胤祿看著玉錄玳似乎在看著某個方向發呆,不禁讚了一句。
溫皙瞥了一眼自家閨女,文靜?!但願她這麼長時間的調教,別一朝打回原形就好了。玉錄玳白天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晚上。。。哼,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妮子晚上在幹什麼!——她在寫情書!溫皙作為家長,自然給半路截獲了,每每看一眼內容,都要膩味死了!酸死了!肉麻死了!唉,叛逆期的少女啊!
深秋的某個晚上,給康熙滾完床單,溫皙累得慌,正要倒頭睡去,卻被康熙擰著臉蛋質問道:“什麼時候回宮?!”
行宮裡的日子可比宮裡過得悠閒多了,溫皙自然不樂意回去,何況這會兒子困得慌,哪兒有心思搭理康熙。
“朕調了曹顒去做太僕寺少卿。”康熙湊到溫皙耳邊呢喃了這麼一句。
“嗯?”溫皙朦朧著睡眼,“什麼寺?!”
“太僕寺!!”康熙皺著眉頭吼了一句。
“太、太僕寺?是幹什麼的?”溫皙只聽著有些耳熟,但是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機構,不過肯定不是寺廟。
康熙戳了戳溫皙光潔的額頭,緩緩道:“掌車輅、廄牧之令,總乘黃、典廄、典牧、車府四署及諸監牧。”
“額。。。管車馬的?”溫皙頓時睏意全無,她現在才知道太僕寺是養馬的機構,不過在這個時代馬屬於戰略資源、國防資源,估計這個位置還算要緊職位。
溫皙說得直白,康熙只得不悅地點了點頭。
不過,這個職位,曹顒去也合適,溫皙隨口道:“就跟黃門附馬差不多是吧?”黃門附馬,是漢朝官職,後來因為一度都是皇帝的女婿擔任,也就有了“駙馬”這個賜婚,指責就是掌管皇帝的車馬。
“朕想著,也時候給玉錄玳指婚了。都十六了,現在指婚,明年出嫁?你看如何?”
還能如何,你都打算好了,老孃還能拒絕不成?罷了罷了,那妮子整天一副望穿秋水的模樣,還是叫她嫁了吧,生得整天悶悶不樂的。只好點了點頭。
康熙見溫皙也不反對,回宮之後便下旨賜婚,婚期也是指日可待了。
胤祿再一次來跟溫皙請安的時候,告訴她:“額娘,皇阿瑪封了一位國師!”
溫皙不由狐疑,國師?這個詞彙在溫皙的記憶裡,似乎不是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