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愛,兩人成了人人稱羨的恩愛夫妻。
他們結婚後的第七年,貴江為福田俊一郎生了兩女一男,日子過得平順且幸福;但此時,瀧之泉莊進來了名年輕的女侍,長相十分酷似當年福田俊一郎自殺身亡的女友,令他一見便迷惑了。
因當年辜負女友的情意,且害她為此喪命,因此福田俊一郎一古腦兒、不顧妻女地瘋狂愛上年輕女侍。更荒謬的是,連貴江孃家的親大哥也迷上這名年輕女侍,舅婿兩人更為了這名女侍鬧翻了臉,斷絕兩家來往;就在兩人爭得你死我活之際,這名年輕女侍卻突然地消失了,任兩人怎麼找、怎麼打聽,女侍就像憑空消失般地無蹤無影。
女侍失蹤後,貴江的大哥雖失望倒也很快就放棄找尋,反是福田俊一郎因一直遍尋不著女侍而病倒。他病倒之後,貴江不但不照顧他,反而在瀧之泉莊後的半山腰派人興建了聽松小屋,小屋完成後她便獨自一人搬去居住,將孩子與福田俊一郎扔在祖屋由傭人照料。
幾十年來,貴江一直獨居聽松小屋,除了後來和她年輕時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福田香織外,她從來不准許任何人靠近。掌理瀧之泉莊外的時間她寸步不離聽松小屋,彷彿像在守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一直守到老死……
“這兒就是我奶奶住的聽松小屋,”伸手推開柵門,福田香織帶紀秋夜走進。“雖叫聽松小屋,但其實這兒根本沒種松樹,不開花的櫻樹倒是種了一棵。”
“不開花?”乍聽,紀秋夜不感奇怪。“是因為冬天的關係吧。”
“不,是從未開過花。至少我懂事以來從沒見它開花過。”
“從沒?”紀秋夜驚訝了。
“嗯,你可以自己看看。”福田香織領著她走到櫻樹前。
雖然是嚴冬,可是沒有下雪的日子,太陽照常露臉給大地每一處光明和溫暖;但站在這棵櫻樹前,紀秋夜卻感覺森冷陰暗。
除去白雪的地面,櫻樹四周圍釘著五根木樁,五根木樁間又接連著拳頭粗的麻繩。銜接木樁與木樁間的麻繩上頭有紅色的字跡,難懂的日文字跡看起來像是種符咒。
“這……為什麼要圍這五根木樁?”紀秋夜不解地問。看到這五根圍著櫻樹的木樁、和麻繩上頭紅色似咒的字樣,她止不住頭皮的陣陣發麻,感覺毛毛的。
“你想知道嗎?”身後福田香織的口氣突轉降得比嚴冬的空氣還冷。
這足以凍傷人的聲音,讓紀秋夜陡地警覺轉身——一把亮晃晃、鋒芒銳利的刀子指在眼前!紀秋夜錯愕地看向福田香織。
“你……”那是一張充滿恨意的臉孔。眼眸中原本的溫柔被殺意取代,嘴角的微笑抿成了一抹歹毒,美麗迷人的臉孔因猙獰而變得醜陋,像個恐怖自私的鬼!
跟蹤她們而來,躲在門外偷看的紀子,一看見福田香織亮出那把刀子,嚇得連爬帶滾地迅速衝下山,回瀧之泉莊找人救命去。
“記得我說的那個迷惑我爺爺的年輕女侍吧?”說話的同時,刀子故意在紀秋夜面前揮舞,嚇得她不禁連連後退。
福田香織見狀得意輕哼,跟著節節逼近:“人哪有可能無緣無故失蹤,她是被我奶奶殺掉的!那櫻樹下就是她的墳,木樁和麻繩上頭的咒語將她的靈魂困在樹下,教她永遠無法投胎再去迷惑人家的丈夫。”訴說的口吻充滿幸災樂禍。
櫻樹下埋了死人,又是遭人殺害致死,難怪它看起來如此陰森駭人。
紀秋夜嚇得離櫻樹遠點,更為逃離福田香織手中不眨眼的刀子。
雖然身穿和服,但動作卻不受阻礙,福田香織倏地擋在她的面前。
“而你——”福田香織的語氣充滿了怨恨。“你奪走了我的Sun,他是我的!屬於我的!”怨恨也是有淚的,淚水沒在眼眶旋即潸然落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