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近一米九,卻被個不到他肩頭的小女生示意先請,他羞的大臉都漲黑了。
腦子一抽,便提起棍子衝了上去。
柳若惠也沒緊張,只是習慣性的展開身法,游龍戲鳳般左閃右避,就是沒讓對方的棍子碰上一絲,然後……就沒然後了。
漢子在惱羞之下揮了半個小時的棍子,連小姑娘的衣袂都沒有碰到一下,反手被對方一個小姑娘一扇……扇出擂臺。
接下來的幾個挑戰者,柳若惠就是這樣身輕如雲燕的整逗人家,最後一扇,客氣地將人扇下擂臺。
唯有最後一名來的是位同齡的少女,一上臺就冷著臉,對著柳若惠嘲諷放說道:“嗤,不知所謂,有本事你跟我真槍實棍打上一場!靠身法贏人家有毛意思!”
柳若惠也是連著打了五場了,最短的也是飄了小二十分鐘,內力有些消耗過度,便笑眯眯地點點頭,在評判說了句“比武開始”後,在對方衝上來掄棍打在她肩頭時,鐵扇一挑御了她的力道,反手用扇柄一挫,將她的棍子挑飛,修長的長腿一踮一踢,瞬間將小姑娘踢翻擊下擂臺後,高傲地丟了句:
“吶,是挺沒意思的,承讓了。”當時圍觀的群眾,妥妥地都石化了。
接下來周音那是本性使然,完全用棍子將對方,不管男女大小,都直接是以力暴力,將對手的武器,要麼挑飛,要麼劈斷,完全不顧評判那張越來越黑的臉,要知道她守舞臺不過六場,就毀了四把武器。
妥妥地‘女暴龍’稱號,一點也不猶豫地冠在她身上。
有了周音的‘典型’示例,婉婉、希希、沫沫,那是完全跟風,就連最小的周晴小師妹,最後也受了她的影響,一不小心將對方的武器給掄斷了。
跟師妹們這種暴力的打法一比,師兄們的以近身搏戰,便十分隨大流,完全沒有引起風浪,最多是覺得這幾個少年的實力真心不錯罷了。
總得來說,完全沒有女生們這種‘少女的臉,恐龍的武力’,這般純天然的萌差,來得讓人驚心動魄。
要說運氣最好的是周晴小朋友,那喬媚在初賽擂臺上的運氣實在是糟,因為她是打足十場的。
不過以她的修為,便是威壓,都能讓人一動不能動了。可她來參加比賽,又不是為了那些蠅頭小利,當然不可能這樣做。
沒有了杖這種利手武器,她選擇了長槍,因為對方將她最想要拿的棒給拿走了,她只得退可求其次。
要說長槍本來就比鐵棒略長,長度佔有優勢,在喬媚手上都可以耍出槍花來了。
對方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小少年,簡直讓喬媚不忍下手。她眨著大大的杏眼與他比劃了十幾回合,才長槍一挑,將對手的鐵棒挑飛,非常留顏面地讓他自行下臺。
接下來喬媚也不知道是習慣使然,還是教人教出味道來了,見對方出手太平實無力道,還好心地跟他比劃了幾招後,仔細地跟解說了他招式中的缺點——
要麼下盤不夠穩,要麼出手速度太慢,要麼條件反應太慢,要麼身法使用不夠靈活,一連八位少年,都被她嬌著嫩桑指點一翻,就連評判都暗中點了點頭,對喬媚人品上的認可。
等到第十位對手時,卻是一位小姑娘,看到臺下周晴小姑娘瞪了一眼對方,喬媚立馬就知道這對方就是小晴兒說的‘刁蠻小公舉’了,對她,就沒有這麼客氣了。
喬媚這人嘛,別看長得嬌嬌小小好養活,可她這人非常護短,以前是護著她哥哥,現在嘛,卻是最不能看到別人欺負她的人!
因此,她一改先前‘溫柔’的力道,在對方每一招下來時,用長槍恰恰對上‘琅鐺’一聲,也不挑飛她的武器,只是招招相擊的力道反饋在對方的虎口上,不過是對上了十七八回合,小姑娘拿大刀的手上都在顫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