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有種到城外一決,別躲在女人的背後吃白飯,徒的讓人笑話,知名不具。”
陶掌櫃忙叫過許仙家中一個家丁,正是小青收的五方鬼中的一位,把信箋交給他,那家丁一見,大驚,這許仙可是白娘娘心中的寶貝,白娘娘心疼還來不及呢,這萬一許仙要是有個好歹,白娘娘興許能放過他們,可那小青可是潑辣的很,沒的就給我們冠上一個護主不力之名,那可就遭了,趕緊報信,閉上眼睛,仔細感覺一下白福的位置,便快步奔去。
卻說許仙出了藥鋪,直奔城外,保安堂雖說地處集市,然而當初集市初建,為了方便南來北往的客商,所以,這集市離的城門並不太遠。到了城外,遠遠的看見一個道士正向自己招手,細看之下,正是昨天那個被自己打了一頓的那個,跟隨道士行了約摸盞茶的功夫,二人來到一處樹林之間的空地,正是四月的春季,又地處南方,圍繞在四周的樹林鬱鬱蔥蔥,秀麗挺拔,地上是一片碧綠的草毯,實在是郊遊踏春野炊的寶地。
斜眼望著道士,許仙笑了笑,道:“你個死牛鼻子,到是找了一處風水寶地給自己當作埋骨之所,可真有先見之明啊。”
道士張狂的大笑半晌,方才怒道:“哼,許仙,不要徒逞口舌之利,有種的手底下見個真章,告訴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哦,道長說的如此把握,那,不知道是誰昨日被打的滿地找牙,連屁都不敢吱一聲,就灰溜溜的走了呢?”許仙擠眉弄眼的瞧著道士,語氣裡集盡諷刺之能,只把那道士氣的三尸神暴跳,“哼,你為了一己之私,枉顧人命,水井中下毒,藉以換取暴利,殘害百姓,今天,我就要代蘇州府的百姓除掉你。”
許仙見其已被激起怒火,似有動手之意,當下二話不說,右腿蹬地,快速靠近道士,這是難得的好機會,須知兩軍對陣,如果心神不穩,必然容易出錯,破綻一出,就有置人於死地的機會,許仙原是偷襲暗殺的祖宗,自然對堂堂對陣不屑一故,只要有機會,那是能偷襲就偷襲,面對面的公平一戰,許仙只會把他看成傻瓜。
身影閃動間,讓人眼前一花,明明已經動了,可是原地的那個許仙仍然在那悠然站立,那道士要不是感到面前風聲已起,幾乎就以為許仙還沒動呢。
強勁的呼嘯聲,似乎是化為實體,帶著一道三分的灰色氣勁,迎頭向那道士劈頭掛下,把那道士嚇了一跳,腿未近身,可是那股灰色氣勁已經近體,無法,運起法力,抬手打出一道紙符,轟然起火,熊熊火光之中,一個金黃色的氣樣盾牌瞬間橫空出現,在灰色氣勁近體的瞬間附上那道士的左臂,轟然巨響聲中,跟隨氣勁後面的劈掛腿也電光師火般的跟著擊中那金黃色的氣盾,只這一下,就見那金黃色的氣盾業已淡化,僅剩下淡淡的黃光。
道士心下駭然不已。這道士原本也是在峨眉山修煉的一隻蛤蟆,名喚王道陵,也是一個修行近千年的妖怪,在當地頗有名氣。
峨眉山洞天福地,乃是天地靈氣十分充足的修煉佳地,這蛤蟆原本和在清風洞清修的白素貞算的上是鄰居,可惜這蛤蟆生性心胸狹窄,睚眥必報,因為當年調戲白素貞不成,反而被白素貞打的顏面盡失,名譽掃地,一怒之下,便懷恨在心,這次聽聞白素貞下山報恩,便也下山尋找機會陰白素貞一下,沒想到白素貞下嫁的夫婿雖然是個地地道道的凡人,可是那身力道,可比自己大的太多,要不是自己還有法力護身,只這一下子就能要了自己的半條命,看那一身力道,明顯肉身力道強橫無比,難道是……
仔細核計了一下,王道陵忽然問道:“許仙,你可是人間界的修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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