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喲,你不說我真的不知道。”
“那現在知道了也不晚。”
梁佳佳不悅地蹙著眉宇,那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氣不往一邊出,咬牙道:“你們……你們是想要氣死我嗎?”
“我們哪敢啊?”年欣然和夏薇異口同聲地回答道,默契得很,說完兩人還非常嘚瑟的相視一笑……
一段屬於她們四人的記憶,一段充滿了青春味道的回憶,一段充滿了歡快的印記,是她們這段友誼最好的見證,但這似乎已經成了過去,一切都不能再回到過去了……
她,年欣然和夏薇註定了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回不到那無憂無慮打鬧的日子,回不到那徹夜長談的晚上,也回不到那充滿歡聲笑語的時光,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和他最終成了陌生人……
再美好的東西總有凋零的一刻,花沒有常開不敗,時間的萬事萬物都一樣,不可能永遠地停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刻,總會在不斷地變化著,也總會有碎裂的時候……
碎裂,她和夏薇之間就這樣碎裂了。
痛,像是巨獸在咆哮般,痛徹的已經不是心扉了,那痛楚,年欣然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愛情可以傷人,那友情呢?
友情……
想到這個名詞時,年欣然把臉又往懷裡深深地埋進,那眼裡就肆意地流淌著,以前她不會哭,不是因為她不會哭,而是未到傷心處,今天她算是明白了,生活那些坎不算什麼,真正意義上的苦源於感情,一旦付出了自己的真心,卻發現到頭來不過是竹籃打水,那痛是無法言喻的。
盡頭,這便是她和夏薇友誼的盡頭了。
就這這個異常的雨夜,她和夏薇的友誼在狂風暴雨的見證下,走到了盡頭……
雨越下越密,黑雲徹底地將整個北京城的夜空給籠罩住了。
當兩道燈束終於掃到捲縮在公交車旁那團小小的身影,雷冽那緊蹙的眉宇是蹙得更深了,不悅已經不足以來描寫他此刻的怒火了,車子還沒停穩,他便已經率先開啟車門,大步地踏出車。
雨水肆意地打在她身上,她整個人縮成了一團,尖細的下巴抵在膝蓋上,整張小臉蒼白無光,那明顯的淚水掛在她的臉頰上。
這一刻,從未有過的恐懼充塞著雷冽的心,他蹲下身來,伸手輕輕地撫摸她的小臉,那冰冷的觸感是震徹了男人,他修長的手指微微一怔,臉上的神色是變得愈發的難看了。
“然……”他輕聲喚道。
恍惚間,年欣然似乎聽到有人在叫她,這聲音是說不出的熟悉,可是卻不是夏薇的聲音。
她緩緩地抬起頭,肩頭微微地顫抖了一下,那淚水並沒有停歇,還沿著臉頰慢慢地滑落,一滴滴地混著雨水,最終滴落自在地板上,綻放著它璀璨的生命。
雷冽見狀,二話不說把身上的衣服脫下,直接套在她身上,可是發現她渾身上下都是溼的,套上衣服也沒有太大的作用。
他擁她入懷,試圖溫暖她,嘴邊細細碎碎地念道:“然,怎麼呢?”
聞言,年欣然再也忍不住了,她剛剛是在默默地哭泣著,可是聽到男人這麼一聲問候後,她再也忍不住了,“譁”的一聲,大哭起來了。
“然,我們回家。”他輕聲說著,想不到更多安慰的話語。
年欣然輕輕地點了下頭,卻哭得愈發的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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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眼裡出西施 227。病了
年欣然病了。
躺在上,迷迷糊糊的,一會兒喊冷一會兒喊熱,身上大片大片的冷汗直出。
臥室裡,醫生給年欣然量完了溫度。
雷冽冷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