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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尚在其次,無非告訴她們,若想相安無事,不二法門唯‘識相’二字而已。否則便勞動主公隨時動手清理門戶罷。”驤斜睨回來笑答。

楚婹未必明白小銅鏡上附有怎樣的警示,更不知其歹毒挑釁激起了那人的殺心,自那日起便開始忙著自掘墳墓。

凝神之際思戀起心中的人,英琭的心如繳械般柔軟下來:喜如春陽明媚,靜若花落閒庭,冷肖寒鋒料峭,動似羽箭出弦。

身為西恆國主,英琭可以照舊男女通吃姬妾成群;而驤身側稍有點滴雌性氣味,就能惹得玉面玄鵬,焦雷醋雨的胡劈亂卷一回。被英琭前誘後趕著撲進西恆龍榻,總是成被驤捉痛腳的話題······如是尋常人家過日子,英琭和驤也少不得磨牙拌嘴、插科打諢。即使常因口舌失利於小鳳凰,權作別樣的情趣,妻運過旺壓了夫婿風頭,千金難買英琭的心甘情願。但這等情願、容忍只可用在一人,便是這一人不在眼前,也絕無別者代位的可能。

異想天開者如楚婹、隆氏二女,以為靠姿色邁進紫薇閣門檻兒,便可輕易上位;殊不知,紫薇閣在那小鳳凰腳下是須彌蓮臺,換與旁人卻不遜於蠆盆血海。

往東南追趕的影衛出咸寧城不遠,便迎面遇見貴君快馬趕回來;當下未敢拖延呈上信報。

驤看後原本肅穆的面色越發陰沉,雖然剛從東南向半途折回,也是馬不停蹄跑了一天路程,渾身骨頭彷彿散架一般。舉頭看夜空約在寅時左右,秋末冬初季節,都城咸寧會延遲到卯時兩刻開城門。驤緩了口氣,沉著音色命令該影衛速掉頭回去,代他先行往城內叫門開道。

見國後貴君突然現身,蒼猊衛隊隊正吃驚不小,忙向內請來當值主管卓爾上前去敘話。

卓爾低聲關照了隊正幾句話,快步來至近前插手施禮。“公子爺有所不知,您前面剛邁出紫薇閣,主公隨後便下令將紫薇閣封門,對外稱貴君宿疾復發閉門靜養,嚴禁任何交接出入。此番公子爺出行,委實把主公氣得不行。莫如屬下先送公子爺迴轉紫薇閣,再去報主公得知。主公知曉您迴轉必然歡喜遂即便會傳口諭解禁。”

驤將一臂後圈揉著痠痛的後背,繼而苦笑道:“我此番得以出行何其之難,你是最清楚的。若非十萬火急,何必去而復返呢。東南的兀彥牧主以祖宗慣例焚柴禪位為由,只許我三日寬限,還是看在大王子英翀的顏面上。百餘條性命面臨被虐殺,我無論如何不能視而不見。”

二人借敘談之際略等片刻,先跑出去的隊正仍不見回來。卓爾攤手笑道:“時才已有影衛先行進來開道;可目下接連兩人,都是有去無歸。老爺的態度亦不言自明瞭。屬下若進去見傳話,便是明顯抗命不遵。”

“我也不令你作難,委屈你領我進去。他若執意降罪處罰,自然不會令你受過,大不了···我給你做墊背就是。”言罷不等卓爾應聲,倉的一聲拔出肋下寶劍,同時已欺身至卓爾身後,將劍架在其項間。把在肩頭的另隻手輕輕一拍,卓爾隨之輕嘆也不再多言起步便走。

將至聖鑑殿途中,見蒼猊衛隊隊正滿面茫然而來。看到兩人的行走架勢先是一愣遂即側身讓在道旁施禮回稟:“啟稟殿下,方才有新晉的瞿侍御代為傳話出來:關照殿下即可迴轉紫薇閣靜養,外間事務無需理會。”

驤聞言罷冷冷笑了一聲:“好個新晉侍御。雞塞狼煙骨架柴,雕閣猶唱□花。他到當真能抱得安穩?!此間沒有你的事,你歸位當值去吧。”

卓爾覺出肩上的手輕輕一推,心中晃有突然一墜的生疼。公子爺這越是出奇清冷的跡象,是臨近爆發。僅僅因為在兀彥牧主跟前受挫,哪裡至於迫得公子中途折返。緣由不難猜到,之前派出幾路影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