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了。”魏小紅半真半假地說道。
白玉好奇地看著她。
“光元一個大一男生,”魏小紅陳述道,但語氣並沒有戀愛中的喜悅和甜蜜:“他想到這兒來看看,當然被我拒絕,這裡是白加黑秘密基地,旁人怎麼能進來?”
白玉安靜地聽著,總感覺魏小紅不是在信口胡扯,更像是在傾訴心情。
“你們說我是不是不道德——”魏小紅先點了黑格爾一下,然後轉頭看向白玉:“如果說我帶他去開房的話?”
白玉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儘管不明顯,但是熟悉他的魏小紅還是看到:“就知道你聽得懂,那更好。”
魏小紅坐起來,正正經經地跟白玉討論起來:“首先,精神和**是分開的存在,這點你是不是贊同。”
白玉:“……”當然不贊同。
“其次,按照我們國家的傳統觀念來看,男人女人上床,女人是吃虧的一方對不對?”
白玉:“……”勉強是。
“最後,我帶他去開房沒有任何道德問題吧?”
白玉心中萬馬奔騰,看著魏小紅,努力表現這個意思:“即使你的邏輯對,但是為什麼,你魏小紅這麼做是為什麼,為了那個華清男?”
魏小紅好像領悟到白玉的意思,擺手道:“你不要以為我是為了前男友,不存在這種事,即便我知道他跟我分了的第二週就找了新女朋友,我仍舊不是因為他。”
紫霞她們沒人知道,魏小紅從某種意義來說,是被劈腿,雖然那個華清男在跟新女朋友正式確認關係前找魏小紅斷了關係。精神上的劈腿一定是存在好一段時間了。
魏小紅沉思很久後,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其實是在找夢裡的那個白襯衫男孩。”
白玉心道:“那也沒必要找到床上吧?”同樣透過眼神傳達給魏小紅。
“好我承認,在這點上跟他有一丟丟關係。”
白玉犀利地盯著她。
“ok,是有那麼點關係。”
白玉不依不饒地盯著她。
“白玉你有勁沒勁,這麼盯著我幹什麼,你想知道什麼?好好沒錯,我特麼就是要報復他!”魏小紅拍案而起:“我告訴你,我現在一想到他跟另外一個賤人光著身體做那事,我就噁心,我就吃不好飯,睡不好覺!”
白玉愕然。
“他三年前像狗一樣跪在床上求我答應他——”魏小紅長吐了一口氣,然後重新坐進沙發裡,沉默了十幾秒鐘,突然補充道:“這事自然我也有責任,心軟了。”
作為過來人的白玉京當然很快想明白箇中邏輯,一對情侶在一起三年,男生開始蠢蠢欲動,三番五次請求關係更進一步,更深一層,女孩不想男孩難過,又怕男孩離開自己,最後放開那道防線……常見的戲碼,每天都在上演。
“我生氣是因為他有次跟我說……”短暫的猶豫,然後語氣盡量淡起來:“他說這一輩子只會艹我一個女人,但是他食言了。”
白玉京先是震驚無語,畢竟這話從一個女生口中說出,然後稍微想了一下,同樣抓到了點,當一對情侶關係親密和熟悉到一定程度,在某次動情時刻,男生荷爾蒙灌腦脫口許了這麼一個諾言助興,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問題在於,“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直是情侶之間最大的矛盾之一。
“白玉我知道你能聽懂我在說什麼,如果你敢讓紫霞她們知道了,我就把你鬍子和尾巴全剪了。”
白玉:“……”
之後,魏小紅還是出門去了,白玉京也沒有試圖去阻攔,雖然他可以那麼做,一個人一旦有了某個念頭傾向,實際上是沒辦法真正遏制住念頭蔓延的。
特別是魏小紅還有那個關於愛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