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結婚物件,女人跑了,要男人帶她走,男人怕她喜歡的只是他正面的那一面,便沒有答應女人,後來你猜怎麼樣?”
“怎麼樣?”單瑾舒不知不覺地側耳聽著他講著這個好像跟他有關的故事。
“性子火爆的女人當然是把男人吃了,吃完了就跑,而且跑得很遠,遠得在男人知道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發生時,相愛的兩人能夠機會已經被女人消磨耗盡,男人找到女人時,女人已經懷著八個多月的身孕,但女人的身體前所未有的糟糕,除了大得驚人的肚子,全身上下沒有多餘的肉的地方,男人見到時很傷心,不是因為沒有在女人懷孕時照顧她,而是跟她相處的時光已經不多……”
“後來呢?”單瑾舒不禁擔心起女人的命運。
“後來在女人臨盆的那一天,男人跟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他是個活了很久卻又傷不死的吸血鬼,而臨盆的陣痛沒有讓女人有更多的時間消化這句話,女人的血色隨著嬰兒一點一點脫離身體而褪去,就在嬰兒落地的一刻,男人咬住女人的脖子,又讓剛落地就長了兩個尖牙的嬰兒吸了自己頸項的血,女人活了,嬰兒也活了,男人卻死了,在把嬰兒交到了臉色變得紅潤的女人懷裡時,男人露出笑容時散成了灰”鳳眼看著又被他的故事給說哭了的單瑾舒,微笑道:“故事講完了”
“聶峙卓……”聽到最後,單瑾舒終於明白了他是在說自己的生世,沒想到他的父親為了他和聶夫人居然犧牲了自己,正想著,她突然想到了那日弗恩的話:“孩子是你的還是凱撒的的話,我是不是也會——”
“放心吧”聶峙卓摟著她的肩膀:“我不會讓你有事”
不會有事?難道他到時也要跟他父親一樣——
“為什麼要這樣,明明當初要我把孩子打掉就一切都不是問題,為什麼你們要這樣?”不想去深思,她真的怕再次陷下去。
“有些話並不一定要說”攬著她,讓她再像過去一樣依賴著他的肩頭,對他已經足夠了。
只是在溫室裡,單青河透過了溫室玻璃,看到了在前面席地而坐,恍若愛侶的兩人,那雙青澀的眼睛裡染上了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陰鬱。
晚飯過後,客廳裡的幾個男人在商議著什麼,單瑾舒則上樓洗了澡,剛出來,就看到弟弟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房間。
“青河?你怎麼進來的?”單瑾舒有些驚訝,難道她剛剛忘了鎖門?看到了弟弟正在玩弄著一把小刀,單瑾舒有些狐疑地問道。
“姐,為什麼那時你不跟我說實話?”單青河臉色鐵青著坐在單瑾舒的床上問道。
“什麼實話?青河你不舒服嗎?”弟弟的臉色似乎不太好,是剛回來還沒有調整好時差嗎?
單瑾舒剛解禁,想看弟弟是不是發燒感冒,單青河卻猛地揮開她的手把她壓倒床上。
“青河!你幹什麼?放開我”單瑾舒被弟弟的行為嚇了一跳,半天還沒反應過來。
“姐,為什麼你不告訴我樓下那幾個男人都跟你上過床?你還懷了他們裡頭不知是誰的野種?!”單青河痛苦地問道。
“你怎麼會知道?是誰告訴你的?!”沒想到自己的事居然被弟弟知道,單瑾舒驚訝之餘,只覺得沒有一把刀子讓無地自容的自己把自己給結果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姐,這是你教過我的!”單青河按著姐姐兩隻掙扎的手,利用身體的重量使得身體嬌小的姐姐無處可逃。
“對不起,青河……姐沒給你做個好榜樣”只是那時她又能怎麼樣?是命運玩弄了她,不是她主動挑釁命運啊,眼角滑落淚水,她在弟弟面前沒了說話的威嚴。
“這裡,有著不該有的生命,姐,做掉它!”單青河輕按著她的小腹,他的眼神讓單瑾舒心驚了起來。
“青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