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一道身影,是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他有一頭鬆鬆地束在腦後金色的長髮,身上穿著一件灰間白的豎條襯衫和一條米白色的休閒褲,看起來讓人覺得清爽而舒服。
男人似乎發覺她的打量,轉過頭來,在見到她的一刻,露出了百萬黃金笑臉。
單瑾舒當場看呆,天使啊。。。她昇天了嗎?不然上帝怎麼派了個天使來看她。。。。
天使對她說了句話,那音調像是義大利語,她聽不懂地呆呆搖搖頭。
天使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又開口了,這回說的居然是中文:“你還好嗎?”
“是上帝要你來給我指示嗎?”單瑾舒微笑著問道。
上帝?天使笑了,卻還是說道:“那你希望得到什麼指示呢?”
單瑾舒看著天使朝她走了過來,坐在她床側的椅子上,她注視著天使的臉,忍了好久,終於還是伸出了手戳了下天使的酒窩,天使愣住了,笑容斂了下來。
生氣了?天使也會生氣?還是在氣她這個凡人的無禮,她怯怯地收回手。
天使卻又開口了:“你叫什麼名字?”
“單瑾舒,你呢?在‘上頭’人家怎麼叫你?”上帝總得區分一下哪個搭哪個吧。
“想不想見一下遲觀山?”
“‘遲觀’山?遠嗎?”是義大利的名勝古蹟?
“呵。。那沒事了,你好好休息吧”
天使正要離開,單瑾舒這回眼明手快地抓住了天使的衣角,像是怕被母親丟棄的孩子一樣仰望著要離開的天使:“天使,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愷撒”
“愷撒?是撒旦的撒嗎?”她直覺地想到。
天使獎賞地給她一記黃金笑臉,純淨無暇,照亮了這間病室:“說對了,是撒旦”
“哦。。”
沒等單瑾舒問下個問題,天使便抽回了單瑾舒抓住的衣角,離開了病房。
病房外,文森在外頭等候:“愷撒少爺”
“滕厲人在哪?”愷撒邊走向電梯邊問著後頭跟上來的文森。
“昨天您走後不久,他便連夜帶著手下回去了”
“倒是有自知之明,通知其他人,滕厲從今起在神殿除名,沒有神殿庇護,他必定會開始尋找新資金,派人暗地裡跟蹤他”走進了電梯,愷撒吩咐道。
“是”文森按下了一樓按鈕:“其實愷撒少爺,為什麼我們不直接把遲慕屏抓回來,遲觀山在我們手裡,難道她會為了寶藏連父親都不要?”
“你對我的決定有疑問?”天使輕問。
“不敢”文森低頭認錯:“那病房裡那一位。。”
“沒有用處的東西,還能有什麼‘價值’?”他語帶提示的說道。
“明白”文森明瞭地點頭,毒品和妓院向來都是神殿的重要的經濟來源,抓不到遲慕屏,愷撒少爺自是要把火發在這個假冒品身上。
於是過沒多久,在醫院裡躺著的單瑾舒還沒完全康復,突然一票人衝進了病房,打昏了拖出醫院,扔上了車,被載去了遠離羅馬的佛羅倫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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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單瑾舒被關進了一個都是女人的地方已經三天,其中有不少的女孩看起來還一臉稚氣,讓單瑾舒懷疑她們到底只有幾歲?
被帶來的第一天,單瑾舒從其他女人的口中得知了這是個什麼地方後,恐懼和不安立即佔據她的心裡,頭一天晚上就有人要把她帶出去,她抵死不肯,咬了那男人的手,又把自己撞破了頭,看管這地方的人以為她是瘋的,她才逃過一劫。
在這三天裡每天都有女人被帶出去,然後個個腳步不穩地回來,這座屋子裡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