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做完這些,子晴摸了摸林康平的頭,還是高燒不止,子晴一面給他酒精降溫,一面吩咐林安去接了周大夫來。
周大夫把過脈,看過傷口,問道:“這應該是刀傷,傷口還挺深,還好及時用了點藥,止住了血。還不至於會危及性命,真是命大。好好的怎麼會有這事?”
林福看一眼子晴,子晴說道:“相公在從昌州回來的路上,遇到幾個蟊賊,被搶了點銀子和東西,我相公會一點簡單的拳腳功夫,對方只怕也是見銀子急紅了眼。”
“這世道又開始亂了?哎,我那裡有些自己製作的傷藥,一般是給打獵的用的,只怕還有些效用。”
“周大夫,這事,我希望還是能保密,我擔心傳了出去,那些人回頭找上門來報復,畢竟他們也吃了點虧。”子晴說道。
等周大夫開了藥,林安去取了藥和傷藥,小藍煎好了藥,子晴卻怎麼也喂不進去,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小藍把子晴拉到一邊,說道:“主子,你以前病的時候,也喂不進藥,爺是把藥含在自己嘴裡,再喂進你嘴裡的,要不,你也試試。”
子晴一聽,這事還真沒聽林康平說過,不過,此時,子晴也顧不得害臊了,留下小青,小藍幫忙,自己含了一口藥,貼上了林康平的嘴,也許是潛意識裡記得子晴的味道,然張口了,子晴喜不自禁,很快一口一口把藥灌了進去。
喂完了藥,子晴這才有功夫叫來林福,問問究竟怎麼回事?看剛才林福的神色,只怕還有些不好對外人說的緣由。
原來林康平以前去粵城一般走水路,這次因為惦念子晴,挺著個大肚子一人在家不方便,想早些趕回來,便僱了輛馬車,走了旱路,走官道。
“誰知過了嶺南,進入梅關驛道時,碰到了兩夥人廝殺,一看就是有深仇大恨的,往死裡整的,兩邊死傷都不少,不過,形勢還是一邊倒,有一邊只剩了二個人了。爺原本沒打算管閒事,後來見一位貴公子打扮的人渾身是血,奄奄一息,掏出一塊玉佩來,求爺給他沒見面的孩子送去,這話打動了爺。爺一時心軟了,便出手了,對方人數太多,下手又狠,我揹著那位公子,爺和那個人斷後,才跑了出來,哪知爺還是受傷了,強忍著沒倒下,一到沒人的地方,爺掏出了個荷包,給自己上了幾根金毛,給那位貴公子也用了些,倒是很快止血了。那貴公子的隨從也受了重傷,他們放了訊號,有人接走了他們,原本也要帶爺走,爺不肯,說主子肯定在家惦著呢,讓我送他回來,他們給我們留了一輛馬車,我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花了二天的時間,路上爺就這樣暈過去了,我又不敢停下來找大夫。”林福說道。
虧得這兩次林康平出門子晴讓多帶一個人,林安、林福原本有點功夫底子,這幾年也沒少跟著林康平練,子晴尋思家裡又買了林風、林山,打發林福出門給林康平跑跑腿什麼的,沒想到還真有了大用場,子晴賞了林福二吊錢,讓他下去先歇息。
子晴此刻無比感激蕭秀水,要不是她的特效藥,林康平還不知能不能活著回來見她。對了,子晴想到這藥不僅能止血,還能消炎,又趕緊找了些出來,給林康平鋪上了些。看著這大傷口翻出來的紅肉,子晴的眼淚直往下落。
子晴打發大家都下去休息了,自己坐在了床頭,時不時地給他換涼毛巾。也不知過了多久,摸著林康平的熱度往下降了些,子晴心裡一鬆,趴在林康平身邊睡著了。
林康平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外房,知道自己活著回家了,一顆心才安了下來。這才看見子晴靠著他睡著了,一看就是熬了一夜,林康平心疼不已,不敢亂動,生怕把子晴弄醒了。
此時小藍躡手躡腳地進來了,林康平忙擺了擺手,誰知子晴睡得並不安穩,到底還是醒了,看見林康平正不眨眼地瞧著她,熱淚盈眶而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