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是。”陳宮出列應諾,嚴肅的臉孔上帶著一絲微笑。
陳宮又朝張蕊抱拳行了一禮,解釋道:“主公此舉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洛陽地區不同於其它地方,這裡是天下士族門閥聚集之地,士族門閥的勢力在此相當強大,所以我們若要控制住洛陽,就必須得到一部分士族門閥的支援,至少不能讓他們現在就孤注一擲!”
張蕊有點明白了,不過還不是很明白。
陳宮繼續道:“衛家世代居於河東,是河東第一大士族,在洛陽地區擁有相當的影響力,可以說他代表了一部分士族門閥的態度。若我們能爭取到衛家,那麼洛陽地區士族門閥的阻力必將大大降低!另外,主公善待衛家也是一個訊號,連衛家這樣計程車族,主公都能善待,其他同主公沒有嫌隙計程車族又何必擔心呢?”
張蕊恍然大悟,隨即一臉狐疑地看了看陳宮,又看了看陳楚,“難不成你們早就已經策劃好了?”
陳楚陳宮相視一眼,呵呵笑了起來。
“真是太奸詐了!我還以為你這個壞蛋真的那麼寬宏大量呢!”張蕊撇內撇嘴角感慨道。也只有她敢這麼說話。
眾人再一次將目光匯聚到天花板上,好像天花板上有寶貝似的。
陳楚很是氣惱地捏了捏張蕊的瓊鼻,在她的耳畔威脅道:“看我晚上怎麼懲罰你!”張蕊揚了揚眉角,好像在說:誰怕誰啊!陳楚恨得牙癢癢。很想在張蕊的翹臀上來上一記重的。
旁邊的孫仁清晰地聽到了陳楚說話,也明白陳楚所說的究竟是何意。臉頰微紅著,眼神中閃現出尷尬氣惱的神情。
當天晚上,陳楚將張蕊捉到房中練了一晚上的功夫。
第二天,張蕊走路都有點型。臉頰一直紅著,看向陳楚的眼神很憤怒的樣子。孫仁顯然沒有睡好,眼圈有些發黑,看向陳楚的眼神與看淫棍無異。
陳楚離開河東時,衛覬率領族人及河東郡同衛家交好計程車族出城相送。想知道‘阿諛諂媚’是何意嗎?這些人現在的神情就是這個詞的真實寫照。
十六萬大軍抵達黃河邊後,立刻開始搭設浮橋。三日後。十六萬大軍全部渡過黃河。又過了一日,大軍兵臨洛陽城下同先一步到達的五萬第二軍團精銳匯合。
與此同時,在兩百里外的宛城,張繡正在猶豫不決。陳楚方面的使者和袁紹方面的使者現在都在城中,都試圖遊說他。他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張繡同陳楚固然有仇,但要張繡為了這個仇而賠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他並不願意。何況正如陳楚方面的使者所言,徵北軍大有席捲天下之勢,他為什麼不靠上這棵大樹呢?
然而袁紹方面開出的條件也很吸引人,汝南的控制權可是非常吸引人的啊!
就在張繡絞盡腦汁思量的時候,部下來報,“將軍。袁紹的使者求見!”
張繡苦惱地嘆了口氣,“帶他進來。”“是。”
袁紹派來的使者叫辛毗,原先是韓馥的麾下。韓馥被滅後隨其兄辛評一同投靠了袁紹,他現在是袁紹麾下的一名謀士,混得不紅不紫。
張繡同辛毗在內廳中鬼鬼祟祟商談了半個時辰。隨後辛毗就如同一個從妓院出來的嫖客般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來人。”張繡揚聲道。
“將軍。”張繡的心腹部將這韓同進來應諾。
“速派人將陳楚的使者捉來!”
韓同微驚,“將軍,如此做豈不等同與徵北軍決裂?”
張繡眼冒寒光地說道:“我已決定同袁紹聯合共抗徵北軍!”,見韓同還在那猶豫。沉聲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去!”
見張繡主意已定,韓同只得應諾。隨即百餘名甲士在韓同的率領下出了太守府。
……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