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請問您是?”
牧九歌說了一句廢話。
“我是江懷,啊,都江科工的江懷。”
“江懷先生,久聞大名了。”牧九歌沒有多說話,他想等江懷自己說出目的。
“聽聞今年的機器人格鬥大賽,牧先生有參與的意向?”
很直白。
“是的,今年江先生應該還會參加吧?很期待都江科工今年的成績。”
“慚愧慚愧,我們去年可是慘敗,想來今年在單獨格鬥中還是會遇上和去年一樣的命運。”江懷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苦澀,牧九歌大概能猜出他在電話那頭苦笑的情形,“不過我們還有洲際團體賽的名次,所以我這次叨擾牧先生是希望牧先生能和國內的參賽成員們見一下面,提前認識一下。我們可是很希望牧先生能成為今年的一匹黑馬啊。”
“當然可以,約在什麼時候?”
“今年的比賽在蘇羅斯的沃若各達賽場舉行,我們可以提前預定那裡的旅館,大概在比賽前四天左右就要抵達當地進行除錯,最好能在這四天裡見一下面,您覺得呢?”
“沒有問題的,你們會把旅館房間訂在一起嗎?”
“啊,是的。”
“那麼也幫我訂一間吧,我會搭七月三號早上的飛機,也許下午或者當晚就能到,定同一個地方先認識一下可以麼?”
“完全可以,很高興您願意加入我們,牧先生。”
“到了國外大家都是天朝人,抱個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希望到時候我不會在第一局就慘遭淘汰就好了。”
“哈哈那怎麼會,期待和您的合作與對決。”
掛了電話,牧九歌捏起了鼻樑。看起來天朝的參賽者基本都把重點放在團體賽上了,如果他的猜想正確的話,這就會體現在天朝機體的能力互補上,這樣想著,牧九歌開啟終端。
“宿主,根據您的習慣來講,再這樣捏鼻樑你就會——”
“阿嚏!”
揉了揉鼻子,牧九歌把目前天朝的五部機體資料調了出來。
“果然......”牧九歌立刻蛋疼了起來。
“怎麼了?”猶格不解的問道。
“你看這幾部機體的資料,是不是偏科有點嚴重?”
這幾部機體在設計上以牧九歌和猶格的眼光來看只能總結為兩個字:偏激。
比如都江科技的焊心,在裝甲上毫無可取之處,整個就是一脆皮,但是勝在移動速度快,機械臂靈活;珠江重工和川渝重汽的沙鷗和食鐵獸都屬於出力較大的機體,但是沙鷗的裝甲和裝備相當厚實,而食鐵獸則長於爆發式的重拳出擊,本身裝甲並沒有很多;閩南科工的清雷和未央科技的梅雨則屬於遠端武器機體,清雷拉大狙,梅雨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這配置完全是為了在小組賽中配合而準備的,從某種意義上講這五架機體已經完成了moba遊戲中的平衡配置,t啊、ad啊、adc什麼的,所以他們剛好對牧九歌沒有什麼搭配上的要求。
“絕了,這是把機械格鬥當成moba來打麼?”猶格開始了,“簡直是屎一樣的思路啊喂,難怪在solo中頻繁敗北,話說小組賽也沒有多高的成績啊,這是自暴自棄打法麼?但凡加把勁自己研究一個各方面都較為優秀的機體也不至於啊,不至於不至於真的不至於,這種指南針面板有什麼可看的。”好,猶格輸出完了。
“嘛,會採取這種思路也不是很奇怪,開始出現偏科大概是從前年開始的,也就是剛開始沒多久,我們還能用弦月矯正他們的想法。”
牧九歌笑著帶上頭盔,接通了廠房裡的弦月。
“歐嘞哇剛大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