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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進忠笑道:“殿下高見,奴婢明白了,師夷長技以制夷,就是教出徒弟,餓死師傅!”
朱由崧說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招聘了這些人之後,讓他們跟你一起,與顏思齊他們出海,另外我還會付給顏思齊他們一些銀子,讓他們負責培訓這些水手,讓他們成為能夠在海上航行的真正海上健兒!到時候,回來,這些人就是我們第一批的水師戰將!”
魏進忠用力點了點頭,說道:“殿下所說的,奴婢都已經記下了!奴婢一定不負殿下所託。”
朱由崧微微笑道:“那好,今天早點睡吧,明天我會去跟顏思齊他們說的!”
離開魏進忠的房間,月色灑滿了清荷園,深秋季節,荷花逝去,徒留髮黃的荷葉還飄在水面上,在月光之下,彷彿變成了一隻只銀盤,銀白色乃是西方肅殺之氣,給這個深秋的月色平添了幾分蕭瑟。
朱由校披著一身貂皮大氅坐在院子裡的時雨亭當中,看到朱由崧出來,露出幾分笑容,說道:“皇弟,深夜獨酌,了無趣味,不如過來一敘!”
朱由崧不禁暗自嘀咕,這位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詩情畫意,居然玩起了深夜獨酌?
朱由校看了朱由崧一眼,嘆息一聲,說道:“皇弟,你說皇爺爺那個位子真地有那麼吸引人嗎?”
朱由崧笑道:“那得看是誰了,有些人滿腔抱負,立志治國平天下,這皇位象徵著無上的權力,登上皇位自然是這些人實現抱負的最好辦法,還有些人他們想要皇位,只是想要權力,並不想為大明做些什麼!不過對於有些人來說,皇帝卻是一個苦差事!”
朱由校說道:“你說我父王他是什麼人?”
朱由崧笑道:“太子殿下,那是你父親,怎麼來問我呢?”
朱由校搖搖頭說道:“想要登上皇位的除了你說的集中,或許還有一種,那就是被逼地不得不走上這條道路,因為如果無法成為至高無上的存在,生死就會捏在別人手中……我對那位父親並不瞭解,他也很少來看我,只是把我扔在他那幾個妃子那裡,以前一樣,現在還是一樣,我感覺還不如福王叔叔對我好。”
朱由崧嘆道:“好了,皇兄,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
朱由校盯著朱由崧的眼睛,說道:“那個刺客究竟是誰派來的?跟我父親到底有什麼關係?”
“他跟太子殿下沒有一點關係,而且他只是個執行者,知道的不多,他供出來的那個王家,現在已經被人搶先滅口了!”
朱由校拿起一個有著青竹畫面的瓷酒瓶,給自己和朱由崧斟上一杯,說道:“竹葉青,山西那邊的特產,喬家原本也是山西人,這是用他們家的秘製配方釀造出來的,裡面還有很多藥材,清香宜人,沒有辛辣之感!卻回味綿長!”
朱由崧笑道:“竹葉青,這可是君子之酒,竹,中空外直,說的便是君子之質,而此酒以竹為名,溫潤如玉,卻後勁綿長,說的是,君子令人感覺如沐春風,卻能夠在不知不覺之間影響到他人,這種影響或許會改變人的一生!”
朱由校端起酒盅,一飲而盡,說道:“我以前也聽說過竹葉青,不過那是一條毒蛇的名字!”
朱由崧明白他的所指,說道:“這件事情不可能是太子乾的,他或許對此毫無所知,太子不是殘暴之君!而且這條毒蛇,我不會再讓他出現了,他要是再敢出現,我一定捏死他!”
朱由校苦笑道:“你這樣說,被人聽到了,還以為你是哥哥,我是弟弟呢!”
說完朱由校嘆道:“皇弟,我很感激你,如果不是你,或許我也不會有這段能夠自由玩樂的時間,你遠比我聰明得多,也厲害得多,如果你能成為皇帝,或許遠比我合適!我只希望能夠做一個工匠,製造出你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