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環境,給人心理上的摧殘,不過既然有些人要對他們下手,朱由崧也不能心慈手軟。
“好,既然這樣,我就去試試!”
朱由崧說道:“記住,一切秘密進行,今天發生的刺殺可以回報給皇爺爺,但是不能讓其他人,特別是朝廷大臣知道!”
“放心,屬下明白!”
隨著幾聲噔噔的腳步聲,看樣子馬如蛟是離開了,朱由校此時卻聽到朱常洵的聲音,他感覺有些無奈,說道:“崧兒,你說這件事應該是誰做的?”
朱由崧搖搖頭說道:“暫時還不能知道,證據太少了,不過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先例,當年蘇州的稅監被打,雲南稅監直接被扔進火裡燒死,我們現在的位置,跟以前的稅監也沒什麼區別,這裡地靠永平府,也算是臨近邊關,民風彪悍,特別是大戶人家,練武之人眾多,人家給我們個下馬威,那也沒什麼!”
朱常洵怒道:“稅監是稅監,校兒可是皇長孫啊!”
朱由崧說道:“所以他們採用的是刺殺,而不是光明正大的唆使民亂!當然這裡面或許還有更深的東西!”
朱常洵怒道:“究竟有什麼,趕緊說出來,我沒有那麼軟弱!”
朱由崧嘆道:“皇兄被刺,也就是幾個理由,白蓮教刺殺那不過是找藉口而已,那人連白蓮教幾個分支的切口都不知道,錦衣衛在審訊的時候,曾經敲打過他,的確是真的不知道。那麼應該就有兩個可能,第一個比較淺顯的可能,就是地方豪強為了礦坑的利益,想要阻止我們,才出此下策,只是就憑這些地方豪強恐怕未必便敢這麼做,第二種可能,恐怕就是事關奪嫡了!”
“什麼?”朱常洵叫道:“這種事情怎麼就扯到奪嫡上去了!”
朱由崧說道:“父王沒聽說過唐太宗立嗣之事!”
朱常洵說道:“唐太宗先立長子李承乾為太子,李承乾後來幾次沉浮,最終失去了太子位,然後立了高宗李治為帝!”
朱由崧問道:“父王,太宗之子當中,三子李恪、四字李泰,都可謂一時人傑,為什麼太宗皇帝單單要立李治為太子?”
朱常洵皺了皺眉頭,說道:“唐太宗曾經說過,泰立,承乾、晉王皆不存,晉王立,泰共承乾可無恙也!”
朱由崧說道:“皇爺爺不光是天下的皇帝,也是眾位皇叔皇伯的父親,他必須要為百年之後做打算,若是皇兄在跟父王一起的時候,遭到刺殺,那麼皇爺爺心中會怎麼想?”
雖然是剛剛入秋,但是聽到朱由崧的話,朱常洵卻感到身上一陣刺骨的寒冷,如果同時遇到刺殺,朱由校遇刺身亡,朱由崧卻安然無恙,那麼他的嫌疑無疑就成了最大,到時候在萬曆皇帝眼中,他也就成了李泰那樣空有才華,卻無容人之量,對兄弟刻薄的小人,即便是皇帝也不會在支援他。
朱常洵現在能夠在朝堂上混得開,不就是因為有著萬曆帝的支援,若是在自己父皇那裡失了寵,自己還能剩下什麼?
“這是釜底抽薪吶!究竟是誰會這麼做?”朱常洵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此時朱由校在裡面也聽得心驚膽戰,而朱由崧仍然直言不諱,在他看來自己這位父王在權謀上還是太嫩了,連他這個後世過來的科學家都要比他強一點,如果想要更大的權力,他就必須要學會如何面對這些險惡的局勢。
“父王失了寵,誰最得益,那麼就可能是誰!”朱由崧雖然沒有說出是誰來,但是以朱常洵的心智,自然明白他在說什麼。
“不可能的,太子!太子仁弱,不可能這麼做的!況且校兒是他親生兒子,他不可能這麼做的!”朱常洵不禁叫道。
朱由崧仍然不為所動,說道:“太子大伯如果真把皇兄當他的兒子,會把他扔在李選侍那裡,不要說李選侍對他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