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敢,不敢,小女衝撞了皇長孫殿下和德昌郡王殿下,自然要補償一二,不知兩位殿下有什麼事情需要小人效勞,小人一定沒有二話!”
“驢肉火燒叻,驢肉火燒,天上龍肉,地下驢肉!”此時一個擔著一擔麵餅火燒的人由遠及近而來,一陣陣驢肉特有的濃郁的肉香夾雜在面色的香味當中,此時已近午時,眾人都不禁有些食指大動。
朱由校笑道:“喬先生如果有意,就給我們買幾個驢肉火燒吧,早就聽說這直隸一帶的驢肉火燒,那是一絕,在宮中卻一直沒有機會品嚐,這次卻不能再錯過了!”
“就是這樣?”喬文秀奇道,他並沒有發覺,這樣質疑皇長孫的話,是一種極不禮貌的行為。
朱由校點點頭說道:“就這樣吧!”
喬文秀不禁感覺這幾位皇子倒也沒什麼架子,於是親自到那賣火燒的漢子面前買了一摞驢肉火燒,正要拿回去卻聽到那漢子拍開喬文秀的手,喬文秀不禁怒道:“你這漢子是怎麼回事,我拿錢買你的驢肉火燒,怎麼開啟我的手!”
那漢子陪笑道:“這位相公,我這買賣雖小,卻也有靈氣,每個人拿自己的火燒,那都是自己最愛吃的味道,若是假手他人,這味道可就變了,不同人拿著我的火燒,就會有不同的味道,所以不能混淆!那位小相公,若是想要吃我的驢肉火燒,不管你是多貴的貴人,都要自己經手才對!”
“你……”喬文秀不禁漲紅了臉,這次在兩個小皇孫面前居然丟了面子,他說道:“這等歪理,我還從未聽過!”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相公沒聽過的事情,卻未必就沒有!”
喬文秀還待再說,朱由校卻說道:“好了,喬先生,這次就讓我自己來吧,既然有這樣的奇事,我怎麼能不試一試!”
剛剛來到民間,朱由校對什麼都感興趣,這次一聽這漢子說居然火燒因人變味的事情,卻忍不住上前說道:“就是這些嗎?”
那漢子眼角掠過一道寒光,將那用綢布包裹的火燒遞給朱由校,朱由校連忙接過來,只感覺到一陣火燙,這些火燒果然是剛剛烙出來的,還火熱著呢。
“我也餓了,正要試一試!”朱由校剛想要吃,卻聽到錦衣衛說道:“皇長孫殿下且慢,這種不明不白的東西,必須先經過其他人嘗試……”
“嗖!”那錦衣衛還沒等說完,就看到那賣驢肉火燒的漢子手中的牛耳短刀刀刃突然彈出,如同一道寒光射向朱由校的喉嚨。
朱由校被嚇懵了,他沒想到不過是吃個驢肉火燒居然就遭此橫禍,這牛耳短刀卻距他不過咫尺,眼看就被咬穿喉而過。
“當!”一聲綿長而響亮的金屬碰撞聲音響過,那隻牛耳短刀已經被一隻黃金髮飾撞到一邊,而此時朱由崧頭上的長髮已經散了下來,剛剛朱由崧發動了那種破殺拳的狀態,心跳迅速增長到每分鐘四百以上,不過當時他也沒有帶什麼刀具,只能扔出自己用來束髮的髮飾,正好將那刀刃撞到一邊。
那漢子也沒想到自己萬無一失的一擊,居然被一個小小的髮飾給撞飛了,禁不住一愣,卻也馬上反應過來,從擔子裡抽出一把緬鐵刀,就衝著朱由校砍去。
“我砍死你這些朱明皇室,朱明無道,彌勒當興,白蓮聖母,護佑信眾……哎呀!”
最後那聲“哎呀”是因為朱由崧的小腳丫子已經踹到了那漢子的臉上,別看朱由崧的年紀小,因為心跳提供了接近十倍,這力道和速度也就隨之提高了,這一腳雖然朱由崧也算是收了力,卻也足以讓這傢伙迷糊幾個小時。
“護佑信眾?我看是忽悠信眾才對,老馬,過來看看這傢伙到底是哪個教派的,這些白蓮教信眾還真是狗膽包天,居然幹刺殺皇家子孫!皇兄,你沒事吧!”
朱由校剛剛心都快跳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