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野心傢什麼時候都有,是消滅不完的,若是以犧牲穩定和繁榮為代價,消滅那些野心家,根本就是得不償失!”
魏進忠笑道:“殿下仁慈,要是讓孔家和德王知道殿下的想法,他們恐怕會羞愧死了!”
朱由崧笑道:“你這馬屁拍得越來越有水平了,不過我現在不需要馬屁,對付這些人哄抬糧價,我們也得拿出點對策來!”
“這個容易,只要派出錦衣衛查封糧店,沒收糧食就行了,這還不簡單!”
朱由崧不禁苦笑,這個魏進忠雖然為人狠辣,不過政治鬥爭的手段還真是太過稚嫩了,要是能來硬的,他之前拉攏那些魯商幹嘛?現在來硬的,就等於把他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亓大人,你怎麼會在這裡?”朱由崧正要回去,卻發現亓詩教帶著一個小廝,在人群外面不緊不慢地觀察,絲毫沒有上前搶購的意思,這種人一般都是那種非富即貴,根本不用擔心糧食的人。
亓詩教看到朱由崧,連忙行禮說道:“見過王爺!”
朱由崧擺擺手,說道:“亓大人,你是登萊巡撫,不是應該在蓬萊嗎?怎麼有閒工夫到濟南來了?”
亓詩教苦笑道:“我在蓬萊哪裡還呆得住啊!威海那裡糧食被那幫子邪教亂黨一把火燒了個精光,要是不想法子籌集糧食,我們可就支援不住了!”
朱由崧說道:“你有什麼法子?”
亓詩教輕咳兩聲,說道:“也沒什麼好法子,不過就是請大戶捐助而已!”
朱由崧暗道:“果然!這幫子文臣除了這點本事,也沒有別的法子了!”朱由崧指了指那個糧食店鋪,說道:“亓大人,你看看他們這種態度,你認為他們會願意捐贈糧食嗎?”
亓詩教苦笑道:“王爺,這次威海的糧食被焚燬,要是您不幫我,我可就在劫難逃了,我們在山東開設大學堂的計劃也就沒法實施了,這對殿下,對我們都不是什麼好事!要不您能不能捐助一點?”
朱由崧忍不住說道:“我捐助的還少嗎?那些從海外運來的糧食,我不都是半賣半送地給你們用於賑災?現在你們的事情辦砸了,還讓我給你們擦屁股?”
亓詩教差點被朱由崧的話給噎死,不過他也沒辦法反駁,看了看朱由崧,嘆道:“王爺,您不會真地見死不救吧!”
朱由崧嘆道:“現在蓬萊城的糧食還能堅持多久?”
亓詩教說道:“那裡的糧食還能堅持十天,如果削減的話,一個月也是能夠捱過去的!這次我就是想來跟趙大人要些糧食度過這個難關的!”
朱由崧皺了皺眉頭,說道:“一個月?恐怕他們不會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旦削減份額,他們肯定會馬上煽動人群。而且濟南這裡也有幾十萬災民,糧食也不會太多!”
朱由崧跟亓詩教沒商議出什麼對策,只能前往趙彥的巡撫衙門,誰料趙彥一看到朱由崧便叫道:“王爺,您可來了,我正等著您救命呢!”
朱由崧奇道:“你不會也是要問我借糧食的吧?”
趙彥臉色尷尬,說道:“下官這也是沒法子了,要是搞不來糧食,外面那幾十萬災民可就過不下去了!”
朱由崧說道:“你要問我借錢,我手裡倒還真有幾個,不過你要問我借糧食,那可就沒法子了!”
趙彥此時卻扭扭捏捏的,有些難為情,朱由崧道:“趙大人,有什麼話,你就在這裡說吧,若是能夠解救那幾十萬災民,就算是多付出一些錢財,我也是在所不惜!”
趙彥聽到此言,臉色好過了些,說道:“王爺,其實今天我府裡還來了一些人,孔先生、宋先生、徐先生,你們就出來吧!”
朱由崧臉色微冷,孔貞幹、宋傳典還有一個姓徐的人,這次山東地面上的大戶,有一半都來了,他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