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漕丁,朱由崧不禁嘆道:“或許我應該為他們做些什麼了,以前總說是實力不夠,現在總算是有些能力了,若是把漕船都換成蒸汽船,我想至少可以削減六七成的漕丁,運河兩岸的百姓就能安生不少了!”
“王爺仁慈,只是此事恐怕不宜此事辦理,漕運與鹽政都是我朝弊政之首,不過也是諸多官員的財源,若是殿下已經登上了九五之尊,此事自然不是問題,不過王爺現在還不是,而起剛剛幫助我們在大學當中立足,恐怕已經讓朝中諸公多有不滿,現在再做這件事情,恐怕會對殿下不利!”
朱由崧笑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大學黨不會放棄我,至少大部分不會,就算是我有些損害了他們的些許利益,與我帶給他們的利益相比的話,不過九牛一毛,而且如果沒有我,他們註定就是樹倒猢猻散的結局,況且這漕運原本就是我朝弊政,擾民傷財,有識之士早就有想法改良此證,而且現在大學黨他們要做的事情恐怕也在等待這麼一個藉口呢!”
“什麼人?”朱由崧在船頭與張道玄交談之間,突然聽到一聲嬌斥,那居然是袁心怡的聲音,只見一道紫色身影忽然從船艙裡射了出來,如同離弦之箭一邊躍入半空,卻又輕巧地落在了一根細小的橫竿上面。
此時袁心怡也從那船艙了躍了出來,朱由崧目瞪口呆地看著站在橫竿上的那個女人,僅僅拇指粗細的橫竿居然能夠承擔那女子的重量,朱由崧現在的力量,讓他一拳打碎一塊大石都很容易,不過這種奇妙的輕身功夫在朱由崧看來,根本就是違反物理規律的。
那個女人身穿紫色勁裝,身材較小玲瓏,而且長著一張甜美漂亮的娃娃臉,就算是此時面色冷肅,卻仍然像是帶著笑容一般,彷彿十幾歲的孩子一般,袁心怡俏臉仍然通紅,剛剛她在沐浴的時候,感覺到有人窺測,才跳了出來,不過看來是個女孩子,總算是沒有吃虧,她仍然怒道:“你是誰?來船上做什麼?”
而誰也沒有發現,張道玄卻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那個女子,嘴裡還喃喃地嘟囔著什麼。
那女子皺了皺鼻子,說道:“你們誰是北海王?”
袁心怡看了看朱由崧,狐疑地說道:“王爺,不會是你又從哪裡惹的情債吧?”
朱由崧差點被袁心怡嗆到,說道:“心怡姐姐,你可得憑良心說話,這些日子你不都在我身邊嗎?我可從來都沒有沾花惹草!”
袁心怡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沾花惹草,就把一位國色天香的玉京美人帶回家了,那你刻意去沾花惹草,那還了得!”
那女子卻沒有管袁心怡的調侃,看著朱由崧,說道:“這麼說,你就是北海王了?”
朱由崧一攤手,說道:“我就是,不知姑娘有何貴幹?”
“就是你欺負的小瑤,我要把你帶回去讓小瑤發落!”
說完素手一揚,一道金光直衝朱由崧的胸口,那種速度居然以朱由崧的反應也沒辦法躲開。
然後……一片安靜,那道金光似乎是虛有其形,朱由崧看著它打到自己的胸口,居然沒有任何感覺?朱由崧撓了撓頭,奇道:“小姑娘,你不會開玩笑的吧?”
那個女子也不禁驚訝道:“你……怎麼會沒有用呢?這種東西很好使的!”
朱由崧哈哈一笑,說道:“小姑娘又跟我開玩笑,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趕緊回家吧!”
那個女子看著朱由崧,說道:“不行,我說了,要把你一起抓回家裡去的,算了,既然金蠶蠱沒用,就直接動手抓你!”
“阿蘿!住手”那女子身形極快,連朱由崧都看不清楚,就已經來到了他面前,此時張道突然玄站了出來,抽出長劍擋住了那個女子,那女子的手與長劍相撞居然發出叮噹一聲金屬碰撞聲音,接著長劍一彎一彈,那女子就被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