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啟肅然說道:“師我長技以制我,殿下說的好啊,我看我們這裡的各種技藝也應當嚴格保密,絕對不允許那些外來人員進入,就像是鋼鐵廠、機械廠這些地方那是最應當保密的,應當派人看管,那些工人也需要進行保密培訓!”
朱由崧笑道:“這件事情就交給徐先生去做了,反正現在徐先生是負責教育的,這種保密意識培訓應該也算是教育當中吧!”
徐光啟說道:“早知道就不說了,說了,反而給自己找了個大活兒!不過我也就是教教他們而已,真正保密工作還需要安全域性來做!”
袁心怡也點頭說道:“若是殿下,早日給我配備人手,這件事我自然應當擔起來!”
朱由崧笑道:“既然你是國家安全域性的局長,自然就由你來挑選人員,我們這裡計程車兵工人只要你看得上,都可以帶走,我給你優先權!”
四月間,南太平洋的春風也已經吹到了北海,凍土積雪早已融化,冬小麥開始反青,各種野花在田間盛開,一派春日生機盎然之色。
魏進忠則帶著三百精銳士兵跟著松前公廣前往松前藩現在的治所,這三百精銳士兵當中已經有了一百名火銃兵,因為有著蒸汽動力的機床和充足的鋼料,這讓火槍的生產大大加快,每天一百把火槍那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其他士兵則是長槍兵,這兩種兵種的配合,隨時都能夠擺出一個冷熱兵器混合的陣型來,當然此時他們的訓練不足,能不能起到這種陣型的作用就很難說了。
因為箱館城被朱由崧他們佔領了,松前慶廣他們只能搬到鄉下去,魏進忠看著眼前這些木頭做的低矮房間,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嘲笑,看來他們松前藩還真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連藩主都只能住在這種房間裡了。
進入最大的一個木屋,向魏進忠這樣的高個子,仍然不得不低著頭才能進門,此時在這這裡面,兩邊的榻榻米上都是綁著繃帶還往外浸著血漬的傷員,實際上這些都是松前藩的頭目,從這裡看來,松前藩的這些頭目倒是都有些身先士卒的意味!
雖然已經山窮水盡,松前慶廣仍然保持著直立的坐姿,看著眼前的魏進忠,說道:“你們是明人前來議和的嗎?”
魏進忠嗤笑道:“議和?不是,我們是來受降的!”
松前慶廣以拳擊桌,怒道:“受降?我們又沒有投降,你來受誰的降!公廣,是你跟他們達成了投降條件嗎?”
松前公廣跪伏在地,說道:“父親大人,如今我們已經山窮水盡,這種早春時節,若是糧食不繼,我們該怎麼度過?還請父親大人為了松前藩的子民著想,就降了吧!”
“不可能,絕無可能!”
松前公廣不禁嘆道:“父親大人,還請往密室一敘,若是父親大人聽我一言,仍然固執己見,公廣便以先鋒之身份,與明人玉碎一戰,若是父親答應投降,公廣便即位藩主,來承擔此恥辱之名!”
松前慶廣看了自己的兒子,心中不禁嘆息,還是大兒子純孝,自己對他是不是太過分了,說道:“好吧,你隨我來!”
松前公廣不禁大喜,眼中中留露出一絲兇光,只是松前慶廣已經轉身過去,才沒有發現他兒子的異樣。
進入內室之後,幾層拉門被拉上,裡面的生息便一點也不會傳到外面,此時外廳中松前藩的這些頭目對魏進忠他們可不友好,剛剛過去的那次大戰當中,他們最勇猛的武士被那個明人城主給殺了,其他武士也都個個掛彩,很多人甚至失去了肢體。
因為沒有藩主的命令,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不過怒目而視還是做得到的,面對這種千夫所指的狀況,魏進忠手下的三百士兵也都紛紛布好了戰鬥陣型,火槍手在前,長槍手在後,其中都有間隔,可以隨時前後輪換。
“嘭!”一聲槍響,那些松前藩的